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高冷小公举!
“别靠近我!”
她一甩手将身后的燕帝推离自己,燕帝脚下没收住,后退两步后腰撞到了桌子上,茶壶哗啦一下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燕帝顾不上身后的狼藉,他眼神微怔看着宁宁:“爱妃……”
“你既然杀了我全族,为何不将我也一并处死?为何要留我一人在宫中独活?为何今日还来钟粹宫强迫于我?!”
她声声控诉,笑得自嘲:“陛下,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燕帝心中一恸,“阿溪,朕没有轻看你的意思,朕是真心喜欢你的……”若不是喜欢,他何必在文武百官面前坚持保下她,何必依旧让她住在钟粹宫,有何必一日三遍的想她今天还按捺不住来钟粹宫见她?
“真心喜欢?那您的喜欢也太廉价了!”宁宁冷冷地盯着她,指了一圈周遭冷清简陋的环境,“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别恶心我了!”
“还有……”宁宁冷睨他,嘴角那一抹讥嘲不知是对着自己,还是对着燕帝,“您说这话的时候,莫不是忘了,您曾在我面前搂着纪嫣然对我说,您是真心爱她的。怎么,这才过了多久?您都给忘了?”
燕帝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当下心头就是一怒,正要斥责于她,就见她红着眼眶咬紧下唇,眼角一点水光一闪而过。
她哭了?
燕帝心头一滞,一万句怒火都被堵回嗓子眼里,他不安地原地来回踱步,见她背过身,双手捂住脸,细瘦的肩头微微颤抖。
他心尖一颤,指尖堪堪碰触到她肩膀,倏尔止住,燕帝犹豫半晌,还是没敢把手放上去,他一国之君,何曾放下身段讨好过一个女人?
燕帝踌躇片刻,最终一甩袖子,拂袖而去。
过了许久,宁宁确定连暗卫都走得一个不剩之后,终于放下手,白皙的脸颊干干净净,一丝泪痕都没有。
永宁宫。
纪嫣然午睡刚起,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随口一问:“红鸢,陛下到哪儿了?”
以往这个时候,陛下早该到她寝宫。
红鸢给自家主子递上一盏茶,让她润润嗓子,听到主子问这话,她顿了顿,立刻低下头:“陛下还没来。”
纪嫣然没有多想,揭开茶盖抿了一口清甜的花茶,“有什么事绊住了吗?”
红鸢头低地更低:“陛下他……去了钟粹宫,已经待了两个时辰了。”
纪嫣然手上一松,茶水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边的宫女內侍一惊,顿时跪了一地。
“陛下……在钟粹宫做了什么?”
良久,红鸢听到宛贵人不辨喜怒的声音幽幽响起,她不敢抬头看贵人的表情,头皮发麻,口中快速道:“內侍监记载,陛下临幸了宁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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