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碰的一声关上了。
我靠着墙猥琐的站着,那家伙猥琐的跪着,我们两个的样子甚是可笑。
活该。
我扶着墙,慢慢的走。
他说道:“站住!”
他扶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看着他那喷火的眼睛,还想怎样,还想打吗?
他捂着腹部,走了几步,他实在太疼,受不了的蹲了下去。
这次是真的蛋碎了。
我本来想找欧阳木兰聊聊的,但她也不理我,还碰上这家伙缠着我,算了先走为妙,改天再说。
进了电梯,下楼,出来门口,去公交站等车。
用手机看看自己的脸,又是淤青。
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看到小区门口来了两辆面包车,其中一辆眼熟,就是上次他叫人来打我的那辆车。
这家伙还想叫人再打我一次?
真是没完没了。
这算夺妻之恨吗?
这不算吧。
估计也算。
反正他很恨我。
我急忙猫着腰躲在花圃后面,上了一辆出租车溜了。
让出租车带着我到了下一个公交车站,上公交车回去。
又是转了几次车,才回去到了监狱。
大晚上从镇上回去监狱,面包车师傅收了三十,比白天多十块钱。
回到宿舍,我洗澡的时候看自己身上,又是一身伤。
太可笑了。
从认识欧阳木兰以来,这些伤一次接一次来,我就从来没有彻底好过。
有人敲门。
我一瘸一瘸的过去开门,脚被狠狠踢了几脚,刚才还不怎么疼的,现在就开始疼了。
这个点晚上来找我的,也只有孟美佳了。
美佳说今天周末休息,出去买了点东西,给我买了一点面包带来给我。
我说谢谢。
她看看我的脸,问道:“你怎么了?又被女囚打了?”
我说道:“今天出去很倒霉,回来坐了个摩的,半路翻车,摩的师傅和摩托车都没事,我滚进去水沟,就这样了。”
我骗了她,懒得解释太多。
她说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呀。”
我说道:“是啊,我也想问问他,怎么那么不小心呀。我正准备上药呢,刚好你来了,帮我涂药吧。”
我脱下上衣,她看看我身上的伤,说好严重,都青一块紫一块。
我趴在了床上,心里窝火,郁闷。
去找欧阳木兰挨了一顿打,打不过就算了,她还不理我,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我还想着欧阳木兰可能是因为对我有点感情才把我弄进监狱,今天看来她完全对我无感嘛,那多半就是要把我弄进来了再想办法干掉我?
唯一让我感到一点点欣慰的就是我在被她男朋友,应该叫前男友,被她前男友揍的时候她叫她男朋友住手。</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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