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有什么隐私?
“嘻嘻,我明白了。”秦柔贼笑着,“公子毕竟是个男人,总有遐想非非的时候但没关系,我会假装不知道。”
她顿了顿,又:“拿我当配菜都校”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逸尴尬辩解,伸手要扯下乌煞绫,秦柔忙喊:“等等!”
怎么了?
秦柔苦苦哀求:“公子别摘下来,这里好黑,我只能通过你的眼睛……去看外面的世界。”
林逸神色黯去,过得许久,方轻声:“嗯,那就不摘了,我会一直戴着。”
“多谢公子。”秦柔藏起忧伤,抬头重展笑颜。
时至午后,林逸发现岛上没水,便去峰顶挑了两桶,用绳索绑在自己腰间。手脚搂住铁索,面朝蓝、背向深渊地爬回来。
他叮嘱侍童,千万别去岛屿边缘玩耍,又下山打了几份午膳,与二人共用。
林逸吃完饭,继续搬运杂物,忙到傍晚,夕阳烧红远,几位灵官意外造访。
“林师弟荣获洞府,我们来给你贺喜!”任定北拎着酒肉,邵雁菱与项志诚各携礼品,先后踏入院门。
三人进屋落座,林逸泡茶招待,邵雁菱埋怨道:“哼,你可别误会,是任师兄硬拉着我来的。”
“邵师妹嘴硬心软。”任定北揭穿她底细,摆开碗筷,“酒都满上,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好。”林逸笑着应道,敞怀痛饮。
两位侍童站在角落里,盯着菜肴直流口水。林逸将他们拉到桌前,和大伙一起用餐。
几人推杯换盏,窗外月升日落,再放下时,均酒足饭饱,瘫在椅子上懒得动弹。
“林弟,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任定北含糊地着,走进客房,不一会鼾声大作。
项、邵二人也在此留宿,林逸收拾好满桌狼藉,正要出门倒剩菜,忽听得院中有人喝道:“快把东西交出来!”
林逸运转真气,扫除酒劲,探首从窗口望去,但见月光下,两名侍童相对而立,阮谷粟抽噎地伸出胳膊,手里紧紧攥着一锭银元宝。
阮山茶气得浑身发抖,随手捡起根树枝,怒吼道:“你敢偷钱,我、我要打死你!”
她边打边喊:“谁让你拿的,站稳了,不许哭!”
“呜哇,姐姐,我知道错了……”阮谷粟抱头哭嚎,拼命躲开鞭子,径直向洞府边缘跑去。
“心!”林逸忙跃出窗户,几步追上,一把拽住阮谷粟的衣领,使劲拽了回去。
“林少主?”阮山茶骇得魂飞外,立马丢下树枝,跪地磕头:“银子是我拿的,奴婢认罪,要打要罚由您处置!”
她话至半途,陡觉腹部一紧,身体腾空而起。
林逸抱着两个孩,走到桃树旁盘腿坐下,再问他们姊弟:“谁偷的钱?”
阮山茶挺身站出,咬着嘴唇:“对不起少主……是我拿的。”
林逸挥手将她轻轻拨开,目光瞪向阮谷粟,沉声问道:“实话,到底谁偷的?”
阮谷粟横移半步,躲到姐姐身后,哆嗦不语。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林逸厉声呵斥,一把拉开阮山茶,又问他:“谁偷的钱?”
阮山茶担惊受怕地看着弟弟,阮谷粟惊慌缩头,面露无助,抹泪:“是我拿的……”
声音断断续续,细若蚊吟。
“好子!”林逸猛地扬起手,重重落下,阮山茶尖叫道:“主人饶命”
林逸劲力一收,轻轻拍在他肩上,和颜笑道:“缺银子直接找我要,下次可别偷了。”
阮山茶登时松了口气,跑过去抱住弟弟,在他耳边问:“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阮谷粟点点头,撇着嘴角还感到委屈。
林逸送他俩回屋,自己也吹灯歇息,闭目思索,只觉阮氏姊弟性格截然相反。
翌日清晨,他被一阵脚步惊醒,睁眼起身,却见桌上放着咸菜稀饭而阮山茶正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阮!”林逸忙将其叫住,伸手推窗透气,发丝在晨风中柔和的舒卷,抬头露出一张笑脸,暖如朝阳。
“你给我做的早饭?”
阮山茶肯首承认:“嗯。”
“……谢谢。”
这丫头他打心底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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