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陆哥儿,你再说什么呢,来来,喝酒喝酒,哎呀,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只知道站着呢,快快快,给陆哥儿倒酒,倒酒倒酒,哎呀,你们活跃一点啊,来来来,坐怀里坐怀里。”
一听陆路这么说,金潘立马打起了马虎眼来。
“小金啊,陆清婉这名字好啊,可比春香好太多了。”陆路推开了想要靠过来的青楼女子后,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金潘。
“哈哈,哎呀,这酒喝的有点多了,茅厕,茅厕在哪啊。”金潘一看陆路那阴森森的样子,立马准备借用尿遁。
但金潘刚站起来,就被陆路一把搂住了,虽然这具身体有些单薄,但反应速度还是可以的。
陆路搂着金潘的脖子,紧了紧,而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上厕所啊,那咱们一起去。”
“哥,我的亲哥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金潘哭丧着脸说道。
之前陆路还觉得有些奇怪,这青楼的女子不都喜欢用叠字来命名的么,什么小小啊,圆圆啊,诗诗什么的,当然了,也有清婉这种名字的,但这名字和那死去的那女子多少有些违和感,而且当时这对郎舅的表情也很怪异。
当然了,这些陆路都是有注意到的,但是这“移花接木”,而且还是在案宗上“移花接木”,这事,陆路是万万想不到的啊。
现在,陆路更加怀疑这对郎舅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张锲修有没有大病倒是不知道,但急得快要大病了,要不然也不会随便找个人陆路就来当刑名师爷的啊。
“老爷,你怎么还不睡啊。”依偎在张锲修怀里的金氏开口说道。
“没事,你先睡吧。”张锲修拍了拍金氏的裸背,而后是越想越觉得不对。
虽说张锲修对陆路所说的那些专业术语很是佩服,但当上师爷后,就要去逛窑子,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啊。
“不行,我的去看看。”
想来想去,张锲修还是觉得把自己的仕途交给一个刚认识不久之人,这是非常不妥的,于是,张锲修决定去看看自己这新招的刑名师爷,是真的敬业,还是假公济私啊。
“老爷,你这是要起夜么?”
“不是,我出去一趟。”
“出去?这么晚了,你要上哪去啊?”
虽然金氏嘴上嘟囔着,但行动上却没有丝毫怠慢,只见金氏缓缓起身,而后很温柔的替着张锲修穿待起了衣服。
陆路这边,在金潘付出了请客吃饭,外加十两银子作为精神抚慰金后,陆路才肯善罢甘休。
“陆哥儿,你还真的是来破案的啊。”金潘一边拿着油灯替陆路照亮,一边脸色怪异的说道。
“不然嘞!”陆路白了一眼金潘,而后继续手上的工作。
虽然这县衙的知县有些不靠谱,但手底下的人还算靠谱。
此时,除了春香被一席草席卷着之外,其他的地方并没有被人动过,这现场保存的还算可以。
这倒是陆路高估了县衙里的那些衙役了,这完全就是冯妈妈一人决定的。
当然了,冯妈妈之所以这么做,也不是为了保护什么命案现场,而是为了封锁春香已死的消息,毕竟做生意嘛,要是让人知道死了人总是不好的。
不但如此,知道春香死亡的人员,今晚都没有出去接客或着工作。
陆路艰难的打开了草席,春香依然是赤裸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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