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璃狐疑地朝着祁墨深看了一眼,只是那张俊美无俦的面上却无波无澜,瞧不出半点异样。
她只觉是自己多想了,而后唤了秋知晴霜她们进来洗漱。
待祁墨深同她一起用完了早膳才离开听雨阁后,叶清璃只觉心下缓缓松了一口气。
只觉今日祁墨深的举动有着一丝怪异,虽然她说不上哪儿怪,可心下就是觉着不对劲。
“姑娘,头还疼么?”秋知走上前来,手中端着茶盏。“这是殿下特意吩咐厨房为姑娘熬的醒酒汤,说是早早备着,等姑娘醒了后再喝”
“是啊,殿下想得可真周到”一旁的晴霜笑得一脸开怀,眉眼弯弯。
说着,将那杯醒酒汤自秋知手中接过,送到叶清璃手上。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这丫头……叶清璃早已习惯晴霜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接过了茶盏,捧在手里。
而眸光却盯着那汤的一圈圈波澜,陷入了沉思……
昨夜,她未说些什么吧!昨日在靖安王府,那华雨裳来找她,她不愿过多理会,便推辞说要去后花园走走,可自己……似乎闯入的不是花园!
叶清璃忽而忆起她无意间进了一道角门,幽闭处一间屋内有着亮光,靖安王府竟有这么一处说不上奢华甚至有些破败的屋子?她也因心下好奇而悄悄靠了进去……
却在听到一声“私议罪臣”后,僵在原地。
这声音……这般清冷,是祁墨深,错不了!
什么罪臣?他在说着什么?那另一个人,便是靖安王了!
先前,在宴会上,靖安王单单过来找着祁墨深,说是有事要谈。莫非是这事……而当她再悄悄听下去的时候,只觉浑身发凉,全身血液似被冻住了般,身子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们所议的,分明是她的父亲,曾经的叶相大人!
而祁墨深的回答却也让她心下一凉,原来,从前那件对着叶家而言是场浩劫的大事,落在祁墨深这儿,便什么也不算!这怎么叫她不心寒?
而后她不敢久留,匆匆回了宴会,却是手脚冰凉,抑制不住心中悲凉,震惊。只得堪堪喝了好几盏酒。
而后,而后她的意识也不大清醒,半明半醉。直到祁墨深回来后她也不清醒,后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叶清璃努力回忆着昨夜发生的点点滴滴,想要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说出些什么!
不然的话,今日的祁墨深为何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总觉着自己还有些什么事情没有想起,被自己遗忘了!
而心下也认定是重要的事,重要到,祁墨深对她的态度有着大大的转变!
可究竟是何事?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只好放下茶盏,轻轻揉着脑袋。
“姑娘,可是头疼了?将醒酒汤喝了吧!会好些”一旁的秋知似察觉到了叶清璃的异样,迅速开口一问,透着一丝紧张!
“是啊,姑娘,快些喝了醒酒汤,会好些”一旁晴霜也迅速开口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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