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华雨裳的面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这低贱的舞姬倒是有点手段,知晓这在场武将占了半数,这一阙舞自能引得他们共鸣。
倒真是小瞧她了。
这厢太后笑着开口了,却是对着华雨裳,“华家丫头,你的眼光倒是不错”
华雨裳迅速掩下情绪,赶忙起身,面上挂着温婉谦逊的笑,行上一礼“谢太后娘娘夸赞,这还是黎儿姑娘跳的好,当真不愧是霓裳阁的头牌花魁”
她就明地指出叶清璃出身低微,花街柳巷的,学的尽是那些微末,上不得台面的。
叶清璃这厢垂下纤长的眼睫,清绝的面上此刻竟流露出一丝哀伤,清瘦的身影立在哪儿,生出几分柔弱无依来。
在场上的大官们哪个不是人精,虽说觉察出这华家小姐对那美人有着几分针对,言语又有些咄咄逼人了。可又不免又对那美人生了几分怜惜,出身又不是自己决定的。
祁墨深那幽邃的墨瞳淡淡了掠过去,看到那人儿清弱的背影,心里倏然有着一丝心疼,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紧了几分白玉杯,将美酒一饮而下,自喉间发出一声低笑,狭长的眉眼间溢出一股子寒意。
“呵,花魁,不自当有些一般人比不得的么?”
语气不是一般的清狂,可由着祁墨深说出,又带着淡淡不容置疑的威信。
祁允祯那眸光淡淡地掠过,薄唇勾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五弟,这还没怎么着,有必要这么护着么?
华雨裳面上顿然一僵,殿下这是何意?是意指我比不上一个低贱的舞姬?
而坐在席上的华盛玄举杯的手一顿,接着笑了笑,冷冷无声,殿下,果真称得上…薄绝淡漠。
她忽而看到自家爹爹那告诫的眼神,暗自掐着掌心,面色如常,又是一幅温婉的面容“殿下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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