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可没有停留需要特别注意的洋人海船,只有几艘悬挂法国国旗的海船,而且不过只是中小型号罢了。杨烈并没有为难他们,也没有驱散他们,而是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杨烈怎么痛下杀手,故意让他们将消息传递出去。
“将这帮家伙都拖到码头,挂在木头上,然后吊起来打!”杨烈大声说道。
“这就是大帅口中的吊打吧……”方唐镜十分狗腿地跑了上来,并且狠狠地踢了曾经动手打他的洋人几脚,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瞪什么瞪?再瞪眼就把你眼珠子给抠下来……”方唐镜跳着脚,十分嘚瑟地吼道,一边嘚瑟,一边狂扇洋人的脸,“爷跟你早就说过了,爷身后有人,有人,有人!你听不懂吗?还看?爷就喜欢你这种很看不惯爷,却对爷无可奈何的样子……”
战斗结束了,杨烈不费一兵一卒干掉了洋人,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静,不仅停靠在码头上的洋人海船没有什么动静,佛山我大清的官府那边更是什么风声都无。
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衙门那帮混蛋,收银子的时候一点都不落后,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靠谱。
这时,码头泊船位上,一艘法国商船开动了,以最快的速度向海里驶去,通过望远镜的视角杨烈可以发现,那艘法国商船开动的方向正是米国海船的方向。
法国商船去报信了……
杨烈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杨烈不急,就这么等着,时间不久,码头上又有了动静。
“砰!”
正当红旗军的士兵将洋人水手全都吊起来打的时候,码头上突然传来一道响亮枪声,一位船长摸样的中年洋人带着几个水手,手中拿着一把冒着轻烟的短火统,气势汹汹杀奔而来。
“住手住手快快住手,你们这帮野蛮的清国人还不快点住手!”一道带着古怪口音的声音,突兀传入杨烈的耳中。
“还有你们这群狗屎,居然被打成这样?我派来救你们的人呢?”洋人船长扭头问向被吊打的洋人水手们。
洋人水手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扬扬头指向码头的另一个方向,示意您老人家派来救我们的人,还不如我们呢,都化成灰了……
洋人船长顺着水手指示的方向看去,然后瞬间误会了,“这群狗屎、婊子养的,老子让你们来救人,你们却是去做大宝健!”
原来洋人水手军被烧成灰的方向处正好在几座青楼后面的远处。听了这话的洋人水手直接就翻白眼了,心想,您眼睛得多瞎啊,地上都血流成河了,你还关心什么大宝健。
杨烈一听也是乐了,看来这法国人也够鸡贼的,并没有将实话告诉这位米国船长,而且这米国船长的脑袋中对我大清孱弱的印象可谓根深蒂固,以致于对眼前还未洗干净的血迹视而不可,或者人家根本不会想到杨烈会对他们下死手。
而且这货开口讲的还是汉语,虽然有些蹩脚,但是在这个时代能讲汉语的也是凤毛麟角、对大清知之甚详的存在。
终于舍得出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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