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领先、一路领先,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黑旗军民团的士兵有的相信杨烈的话,便抢先动手,所谓先下手为强而不相信杨烈话的人只是敷衍。
很快,什长就选出来了,什长选完接着选哨官,依然是简单粗暴的规则,谁的拳头大,谁就当官。哨官的选拔经过远远比什长选拔要激烈的多。
如果说什长的选拔众人还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那哨官的选拔可是要博命了,原本他们根本没有出头之日,现在杨烈将民团重新洗牌,给了他们一条康庄大道,他们怎么能不博命?
一时间,可谓拳拳到肉,招招见血,为了争夺哨官的名额,众什长可谓无所不用极其,什么猴子偷桃、插眼睛、掰手指、咬耳朵等等,看得黄飞鸿只皱眉,直感觉教拳教到狗身上去了。
杨烈却看的津津有味,武术本来就是杀人技,不地好看,只求实用!这些在黄飞鸿看起来下流的招式却与特种兵格斗技,在某些方面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讲究一招致敌,用最小的代价干掉敌人。
在一阵阵惨嚎、怒骂以及阴笑声中,哨官选拔完成,十六名哨官面向杨烈,站成一条直线站在最前排,身后则是争夺哨官的什长,再往后则是民团士兵。
“大人,是不是该选拔营官了?”黄飞鸿看着眼前的哨官兴奋地说道,他也想参加选拔,身为武人,怎么没有一统大军的欲望?而且这样的哨官是自己教出来的,黄飞鸿表示自己可以打十个,不,自己一挑十六也没有问题。
“营官?是要选拔,不过营官的选拔很特殊,不是靠我来选,而是要让他们自己选!”杨烈倒背着双手,看着眼前这十六名哨官,模棱两可地说道。
黄飞鸿一怔,他听不懂杨烈所说话的意思。黄飞鸿听不懂,有人听的懂。
一名哨官眼睛一亮,大踏步走向前一,在杨烈面前单膝跪倒在地,“属下宋德厚,誓死效忠大人!”
宋德厚说完,便掏出一把短刀,正在众人以为宋德厚要给自己来个三刀六洞一把忠心之际,宋德厚一把抓住自己的辫子,短刀一横,油晃晃地辫子被割了下来。
割辫明志!
投名状!
宋德厚看到杨烈根本没有辫子,索性自己也割掉自己的辫子,这是妥妥地要随杨烈一路走到黑的态势。
宋德厚的动作引起众人一片喧哗,黄飞鸿也是眉头紧皱,似乎不太能接受宋德厚这样的举动,在黄飞鸿看来,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的行径。黄飞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好!很好!非常好!”杨烈却对宋德厚大加赞赏。
有武力、有野心、有眼力,还知道审时度势,这样的人要出头,如来佛祖也捂不住。只不过以往没有人给他出头的机会。今天,杨烈给他出头的机会。杨烈不怕他有野心,就怕他没有与野心相匹配的能力。
“宋德厚!”杨烈突然大声喝道。
“属下在!”宋德厚立刻沉声回应道。
“站起来!”
“是!”
杨烈一摆手,方唐镜立刻小跑着上来,手里捧着一整套装备,一边跑一边心里不断的嘀咕着:“完了,完了,这回真是完了,本以为跟个愣头青好多贪些油水,没想到这个愣头青还真是愣,怎么看,走得都像是造反的路子,苦也”
方唐镜不是没想到过撂挑子不干,但他怕走不出这个军营,杨烈手中的武器威力他可是见了,杨烈可是四百米开放就能一枪撂倒飞鸟的主,自己哪怕跑出三百九十九米去,那一米也可能是自己的丧身之地。
方唐镜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先虚与委蛇,然后转头再把杨烈给卖了,但一考虑到这是株九族的大事,而且以我大清官员的德性,自己别说立功了,就怕自己也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渣都不会剩下。
索性,方唐镜也是一咬牙、一跺脚,决定跟杨烈一条道走到黑了。
“学生方唐镜见过东翁。”一声东翁代表了方唐镜的决断。
杨烈点点头,拍了拍方唐镜的肩膀,然后从方唐镜手中接过那整套装备,一一穿戴在宋德后的身上,片刻之后一个满清士兵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华夏七八十年代的军人。
军绿色的军装,浅褐色的武装带,绿色的解放鞋,腰间别着一把九二式手枪,背上背着一杆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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