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贵真见秦少白抱着锦盒往缘楼奔时,竟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卷帘一动,金昭宁走了进来。
金贵真连忙起身站座。
“师父不必这么客气,我们说好了,在外,你是师父,我就是你的小徒弟。”金昭宁站在窗前,看着一路狂奔的秦少白,“师父,我们拿到这宝玉着实不易,你就这样轻易地给了这小子?”
“主人说,那宝玉已经让大宋皇帝夜不能寐,他担心大宋皇帝会由这玉想到我们,主人说,现在还不到鱼死网破的时候,这玉还给那皇上,安了皇上的心,正可以让世道太平一点。”
“老爹他的确想得周到。”金昭宁坐了下来,金贵真恭敬地递了一杯茶过来。
“只是,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我实在心有不甘。”
“小主子放心,那玉上我动了些手脚,一来可以控制宋皇心神,二来也为未来这小子万一得宠作了准备。”
“这样就好。”金昭宁将那茶一饮而尽,“宋人的茶真是味道清美,老爹想过自己种茶树,竟是没一株种成功的。”
“主人知道小主子喜欢喝茶,这次让小主子来临安,也是为了满足小主子对茶的痴爱。”
“是啊,三两个好友,共煮一杯清茶,袅袅之茶香,浅浅之酒窝,不得不说,大宋的文化广博无关。”
金贵真垂手站在一旁,不敢再插话。
他十分熟悉他的这个小主子,一旦说到这样诗情画意的话来,毕竟是想起了能与她一起品茶之人。
见金昭宁嘴角衔着一丝笑,金贵真的目光里却是多了几许担心。
良久,金贵真才低声道:“小主子,老奴有一话想说,不知当说不当说。”一
“师父,我都说了,在这里,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你有什么要说的,只管说就是了。”
“小主子这两次见到秦少白,觉得这秦捕头如何?”
“他,不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捕头吗?最多是比别人多了一点痞气罢了。”金昭宁说着,嘴角的笑却是更深了。
“小主子觉得他武功如何?”
“武功,好像不怎么样吧,不过,他好像轻功还不错,能避得过我的青鸟剑法。”
“小主子当日和我守在那缘楼上,是否感觉到耳中不适,头微微生痛。”
“对啊,对啊。”金昭宁放下手中的茶杯,眉眼微蹙,好像当时的那份痛苦又出现在面前,“我当时就觉得是那箫声作怪,师父,那箫声是不是很厉害。”
“那箫,是大宋皇族的特制玉箫,大宋的皇子皇女们到了八岁,就会有人来专教他们吹那箫,但真正能将这箫使得出神入化,用箫音来杀人于无形的,却只有一人。”
“师父是说,当日**之人,就是缘楼的主人朝阳公主?”
金贵真点了点头。
“怪不得我会有那头痛的感觉。”金昭宁挑了一块芙蓉糕送到嘴里,“这朝阳公主也是不易,竟然能为她那无能的皇帝哥哥守在这南阳县三年之久。”
“小主子的内功也算是皎皎者,也有那头痛之感,但你发现没有,秦少白竟丝毫没受那箫音的干扰,他好像完全不知道那箫音能致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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