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学生会有一个单独的小办公室,在教学楼的楼梯拐角处。
他俩到了办公室,陈重生跟苏玲玲扯了个至少在他看来是无懈可击的一个谎话。
“苏玲玲,我问你一个很私人的问题。”
“你说呀!快说,快说。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磨叽的人。”
“是这样,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和你喜欢的人有了那个……”
“哪个?你说清楚一点。”
陈重生脸胀红了,“还有哪个。”
“好,好,我知道了。”
“你有了……”
“我有什么了?”
“我不是说了嘛,假如。”
“你的意思就是说,假如我怀孕了,是不是?”
“对,对,就是这个。你们又没有结婚,你是不是不会要这个孩子?”
苏玲玲顿了顿,“应该是吧。”
“你会怎么做?”
苏玲玲挺了挺胸,脸上严肃起来,“这种事,根本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我不是说了嘛,假如。”“
“假如……那我会流了。”
“什么流了?流什么?”陈重生终于绕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凝神静气,等着苏玲玲的建议。
苏玲玲狠狠地瞪了陈重生一眼,“陈重生,你是不是变态?流……流什么,流产。”
那时候,一般人连“爱”字都不敢大声说出口的,更别说这种话了,除非是专业的妇科医生。也只有苏玲玲,敢这么胆大包天,口无遮拦。
果真城里女孩知道得多,陈重生还是找对人了。不过,他对流产还是不太明白。
“流产,怎么个流法?”
“我又不是医生,我又没有做过,我怎么知道?反正是到了医院,听说一会儿就完了。”
陈重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陈重生,你问这些女人的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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