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怎么了?”高母在一旁担忧地问。
“妈妈,好痒,好痒啊!”高月难受地叫了起来。
“莎丽不是说,用的时候会痒的吗?你忍忍。”高母也着急,但也没办法,只能劝说。
“该死的和小鱼,该死的和小鱼”高月大骂着,仿佛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是她越是愤怒,就感觉越痒。
高母见此,更是着急了,她不忍女儿受苦,急道:“女儿,要是痒,你就别用了,那和小鱼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般能治好你的脸。”
“妈,她可以治,箫家那个箫蓝就是她治好的,还有别的同志。”
“那人家用会痒吗?”
“我不知道。”
“那就先别用,我调查一下。”
“不,我要用,不管多难受都用,和小鱼要是敢骗我,最后没治好,我和她没完。”高月愤恨地叫了起来,只要能治好这脸,不管多苦她都受得起。
高月这边敷着让自己无比痛苦的面膜粉。
而和小鱼依然过着日复一日的日子,去卫生所,回家接小宝。
小宝有时候会问蓝天什么时候回来,而和小鱼也一无所知,她也见不到蓝天,有时候她也想那个男人了。
对一个男人牵肠挂肚的感觉,她总算亲身体验妈妈说的那种感觉。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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