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么大的力道,另一个男人端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就向我的头上砸过来。
随着花盆的方向,他一个飞腿踢向我的头部。
看来,这个男子是练过两下的。
我双手把花瓶接住,用花瓶挡住那个男子踢过来的腿。
男子一脚踢在花瓶上,一声碎响,花瓶被他踢得粉碎。
我知道,此时这个男子的腿肯定被这花瓶的亲密接触折腾得不轻,看他的脸色我就知道。
趁此机会,我一脚踢在这个男子的肚皮上,这个男子一下捂着肚子就蹲在地上惨叫起来。
见我有两下子,旁边的秦总一下警觉起来。
屠老五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堆笑地说:“兄弟,可能是误会,别打了,你就说要多少钱我们给你,把这事抹了就是了。虽然你的话说得那么好听,为了帮那个小孩,但我知道,费了这么大的力来查此事你不就是为了钱吗?开个价我们大家好商量。”
屠老五确实是一个会看形势的人。
看着他的笑脸我其实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话,也只是一个缓兵之计。
开玩笑,屠家是什么人?能在成都有那么多业态的大家,一般人可没有这个能量。
但我只想帮小桑吉,如果能帮到小桑吉获得屠老五的赔偿解决他的医疗费问题,在他以后的生活上还有那么一点补偿也算值了。
我狠狠地看着屠老五一字一句地说:“屠老五你听好了,我叫向云天,我知道你屠家在这里的地位和势力,我也知道一般人不敢惹你屠家,但桑吉小朋友的一条腿没了,他这辈子已经很惨了,我只想让你尽到你应尽的责任给桑吉一个交代,我不是来要钱的。如果你同意,我把桑吉的家属喊过来和你谈,就私了,不经公……”
听了我的话,屠老五又眯着眼睛看着我,一脸不相信地说:“兄弟,什么事都好商量,只是这事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你也知道,我可是屠老五,我不想因为这事影响我的事业。你说多少钱吧?我不想和他们的家属谈,我就和你谈,只要你这里谈妥了我相信他的家属也会妥妥的。”
我摇摇头,感觉这个屠老五要么是没听懂我的话,要么是故意的。
我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眼睛和他的眼睛对视着:“屠总,可能是你没听懂我的意思,看来这事你是听不懂我的意思了,既然你听不进去,那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我继续盯着屠老五,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正要拨打出去,我感觉我的头上有东西砸下来。
把手机快速放进口袋,一个转身,我的一只手就接住了刚才被我踢在肚子上的那个男人向我头顶砸下来的一把椅子。
我用力一推,连同椅子一起那个男人就被我推倒在墙角。
此时,我感觉背后冷了一下,一转身,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只差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就刺进我的腰部。
看着屠老五次刺过来的匕首,要躲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千钧一发之际,我只得用左手一把抓住匕首,右手一个耳光向屠老五扇过去。
匕首已经成功地刺穿了我的左手掌,可屠老五已经被我扇倒在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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