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将信封放到何南柯面前的书桌上,欲言又止。
“怎么着?嫌多?”
似乎是看穿了何年的心思,何南柯轻轻一笑,脸颊上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我……”
何年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何南柯打断道:“都是一家人,别想那么多。那张基础卡是我去年入门时剩下的,现在也用不上……”
何南柯正说着,忽然狡黠地眨了两下眼:“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大侄子,你就帮我把那张牌用了呗。”
听到这个称呼,何年尴尬地直起鸡皮疙瘩。
可看着对方那充满不容拒绝意味的眼神,还是将信封收了回来。
何南柯见此也是展露笑颜。
其实她最开始准备的红包里面,并没有放那么多钱,基础卡也是进了楼道才放的。
原因很简单:
离开饭店时,她无意间感受到了何年身上散逸出的心力波动。
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那是心力修为即将突破的前兆。
准高三就能有这种水准……即便是在她的小圈子里面,那也绝对是数得着的天才。
更关键的是,何年不过是普通出身,没有资源、没有知识、更没有辅导老师,却能以短短两年的修行时间,触碰到白银领域。
这要是传出去,不知得让多少世家子弟汗颜。
就连她自己,当时也是颇感震撼。
等到反应过来,马上就在红包里加了钱,到了家门口,又咬咬牙放了张价值不菲的基础牌。
作为商人之女,她一直都很喜欢“雪中送炭”,平时就没少投资学校里那些平民天才。
如今给何年这个“自家人”出钱,自然更加痛快。
唯一有些懊恼的是:早前不知自己这个“侄子”是个可塑之才,不然说什么也要给他带张虫类基础牌过来。
一瞬间心思百转。
轻轻叹了口气,何南柯翘起二郎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何年闲谈。
何年也趁机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小姑,我二爷爷在做什么生意啊?”
何南柯的父亲,排起辈来,何年要喊声“二爷爷”的长辈,时年五十五岁,前些年发了大财,可究竟做的什么生意,在老家人口中一直是个未解之谜。
“害,不值一提的小买卖罢了,谈不上什么生意。”
何南柯蛮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丝毫不知自己这句话给自家“侄子”带来了多大的心理波动。
“也不知道多小的买卖才能撑起富婆小姑随手扔出两万五的平凡生活……这买卖,我也想做!”
何年心里马麦皮,脸上却挂着笑。
没办法,收了人家的好处,陪聊服务总得做好。
“何年,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这届夏令营好像只开办十五天,结束之后,你还有什么打算?”何南柯浅笑着说道。
“我还报名了一个省级比赛,等到夏令营和斗虫会结束,就开始准备了。”何年如实答道。
“省级比赛?”何南柯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你报名的是【中元祭】?没记错的话,这个夏天,省制卡协会好像只定下了这一个赛事。”
“嗯。”
何年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坐在对面的何南柯则是露出了笑容:“巧了不是,我也报名了那场比赛。”
何年闻言有些意外,可仔细一想:中元祭针对的是全体高中生,并不像斗虫会那样只对高二生开放,有高三生或者说准大学生报名实属正常。
或者说,像他这种高二就报名省级比赛的,才是个别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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