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的喊叫声,清晰明亮,尤甚过月色了,如此一来,就算是酒醉过去了,相信也会被其惊醒过来。卿晴身子动了起来,迷糊着睁开眼,头脑晕眩,眼前昏花不清,抬手扶上额头,手中冰冷之感,稍减了几分醉意。任夫人的连珠炮弹瞬时拉回了卿晴的清醒。
卿晴扶起身子,看过去,只见任夫人边走边说,正越来越近。卿晴转头看向楚云,说道:你快回去罢。
楚云看了卿晴一眼,嘴角弯起,说道:好。
听了话,卿晴笑了笑。这一笑,嘴唇牵动,被磨破了的伤口在隐隐做痛。卿晴神色一变,莫名其妙地抬手摸上红唇,肿胀无比,一处还有些刺痛,忍不住伸出粉红色舌尖舔了舔。
楚云未走,一直看着她。卿晴便道:这酒怎么这么厉害?
楚云的笑意愈发浓郁了,说道:跟我一起喝的,自然厉害了。
卿晴不解,疑惑道:是这样吗?
楚云只笑,不语。
此时,任夫人已走至凉亭,喊道:卿晴!
卿晴起身,笑道:母亲,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任夫人走近,在卿晴旁边走下,微笑着道:我不过是想你了。想到日后,有好长一段时日见不上面,心内就难过,忍不住就来了,想多看看你。
卿晴点点头。
任夫人像是才发现楚云似的,眼神忽得飘到卿晴身后,睁大双眼,惊喜道:你也在啊!楚云。
楚云道:我跟夫人一样。今日月色很好,便留下来,跟卿晴多说会话。
任夫人道:是这样啊!你们已是兄妹了,也没多大关系。可毕竟不是亲兄妹,男女还是有别的。
这话的弦外之音,昭然若揭。楚云微笑着道:夫人说的是。天色也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话毕,便起身走了。卿晴一直看着他走远。
任夫人见楚云走了出去,方才退却笑意,神色紧张,面露忧色,看向卿晴,说道:我看这个楚云不简单。
卿晴不想任夫人会说这话,一时不解,问道:哪里不简单?
任夫人道:先不说这个,你说说你与他怎么成了兄妹的?原是不该多问的,可我毕竟是你的母亲,这个事还是要知晓的。
听了这话,卿晴不好不答,只得胡编乱造了一番说辞,好在用词恰当,时机刚好,任夫人听完,并无怀疑,可神色看去,倒是严肃了许多,只道:是这样的话,我看就更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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