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九刃山,这里山清水秀,花红柳绿,环境极其优美,九个山峰,如同九把刺破苍穹的利剑高高耸立,故得其名。
斗佛寺。
一座雄伟的建筑,高耸入云,这是九刃山中唯一的建筑,唯一的势力。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斗佛寺顶楼上,此地,正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雄姿英发的年轻男人。
他负手而立,仰面向天,睁眼瞧着天空,目光亮得吓人。
此冷傲之神态,英俊之容貌,英武之身姿,此人是谁?
此人名叫楚仁良,是神武庄的一名普普通通的杂役员。
即不是斗佛寺的人,当然也就不会是和尚。
他正在等人。
等谁?
转眼间,等的人,已经来了。
一个老和尚,年逾七旬,身穿黄袍僧衣,慈眉善目,身材伟岸,滴尘不染,右手腕上悬着一串闪闪发光的佛珠。
这老和尚不是一般人,他正是斗佛寺的寺主大善大师。
大善大师快步走到楚仁良的身后,双掌合什道:“楚施主,久等了。”
楚仁良转过身,十分客气地躬身行礼:“打扰大师清修,楚仁良惭愧已极!”
大善大师摆摆手:“楚施主不必客气,我佛慈悲,普渡众生,施主既有求于斗佛寺,老纳自当伸与援手。”
“再三前来打扰,实在过意不去,有劳大师了!”楚仁良拱了拱手,盘腿坐下。
大善大师也跟着盘腿坐下,开口相问:“还是老样子,气息快压制不住了?”
楚仁良神情肃穆,点点头:“是的,和以前一样,最近气息又在高涨,而且我感觉比以往更加强大了,在体内翻江倒海,难以平息,我压制不了几天了,所以赶在爆发之前来拜托大师帮我压制!”
大善大师若有所思,凝眉道:“第一次压制,有三个月之久,第二次压制,也有一个月,第三次压制至今,连半月都不到,楚施主,照这个情况看来,老纳怕下次,是束手无策了。”
楚仁良忙道:“大师,能压一天是一天,我的身份,目前还不能在神武庄曝光!”
大善大师肃容道:“可这样下去,已是非常危险!”
楚仁良一本正经地道:“等我把炎龙拳和冰凤腿学得炉火纯青之后,就立即离开神武庄,用不了多久的了!”
“楚施主,恕老纳多言,你既然愿意跟梁鼎雄学习炎龙拳和冰凤腿,为何不愿意认他这个亲爹?梁鼎雄是神武庄的二庄主,你主动认了他,让大家知道你是他的儿子,那你这强大的力量,就迎刃而解,说得通了,神武庄上上下下,没人会怎么样的。”大善大师目光炯炯地盯着楚仁良。
“我之前已经告诉过大师了,他认我这个儿子,可我却不会认他这个爹,他亲手杀了我娘,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不会认他的,我之所以忍气吞声,对他言听计从,愿意跟他在神武庄,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役员,私下里愿意跟他学习炎龙拳和冰凤腿,为的,就是等功成之后离开神武庄,找个机会亲手杀了他,为我娘报仇雪恨!”楚仁良怒气冲冲地说着,眼中满是仇恨。
大善大师双掌合什,沉声吟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楚仁良也双掌合什,垂首道:“事不宜迟,拜托大师了!”
大善大师抬抬手:“楚施主请坐好,老纳准备出手了!”
“多谢大师!”楚仁良抬头挺胸端坐着,闭上了双眼。
“大佛法印!”
“金佛锁珠!”
“天佛万刃!”
“神佛罩鼎!”
大佛法印,一个个重叠的大佛“印”狂风热浪般冲击着楚仁良。
金佛锁珠,一串串重叠的大佛“珠”五花大绑般紧箍着楚仁良。
天佛万刃,一把把重叠的大佛“刃”万箭齐发般齐射着楚仁良。
神佛罩鼎,一道道重叠的大佛“鼎”泰山压顶般力压着楚仁良。
大善大师一口气一连使出了斗佛寺四大玄功绝技,已是气喘吁吁。
楚仁良面不改色,纹丝不动地端坐着。
大善大师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道:“楚施主,老纳无能为力了!”
楚仁良睁开了双眼,愣愣地看着大善大师,不知所措。
“唉!”大善大师无可奈何,轻声一叹,“楚施主,老纳不得不佩服,你实在太厉害了!你就像天生的强者,功力与生俱来拥有非凡的增长速度,如今,你的力量实在太强大,老纳也压制不住这股强大的气息了!”
楚仁良肃容道:“可我心里非常清楚,凭这点力量,是打不过梁鼎雄的,其实,我心知肚明,他的力量早就远胜于神武庄的任何一个人了,连我大伯梁鼎飞和堂哥梁弃夜,都不能与之相比!”
大善大师无奈地道:“可事到如今,老纳也是无能为力了,如何是好,只能看楚施主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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