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们!”
前院侍卫刚从唐周房中走出,忽见李巴山和马忠提刀走来,顿时大惊,赶忙高声喊道。
院中四处,十几个黑衣武士瞬息冲出,配合着那五大三粗的庄稼汉,朝着李巴山两人杀来。
正在房中欲行那龌龊事情的唐周听闻到了外面的呼唤,不由眉头皱起,快步走到了窗前,敲着外面一看,眼中寒光忽的一闪:“这些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管我的事情!飞雀此事你如何看?”
“嗯?那人好生面熟……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正在外室等待的一黑衣人快步走了进来,仔细的朝着窗外一瞧,顿时大惊,忍不住失声喊道。
这人正是当初出卖了李巴山,帮助何英掌控前锋军的飞雀。
他本是在何英麾下为刺探情报的下属,在不久前何英围剿李巴山意外摔伤时,被何英派往了中原去寻找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在张角处请来了唐周帮忙主持巴蜀事宜,欲借张修被杀之事,一举将米教信徒收入太平道。
怎奈李巴山的出现打乱了何英的计划,使得何英、郤俭皆亡,张修逃出此劫。
飞雀这才带着唐周来到了绵竹,借助早就在此发展的信徒势力,占据此处,欲要联合绵竹周边的势力,逐渐强大太平道在巴蜀的威望。
因飞雀有些智慧,唐周才将他留在了身边,充做军师。
不成想,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昔日的熟人,飞雀心中百感交集,但眼中的杀意非但没有减弱,反倒是变得越发的浓烈。
“怎的?你认识他?”
唐周见飞雀面色大惊,顿时目露疑惑,沉声问道。
飞雀赶忙转身单膝跪地,拱手一抱,愤愤的说道:“先生,您不是一直想要寻找杀了何英和郤俭的凶手么?外面那带头的白面汉子,便是真凶!他叫李啸,为入前锋军更名为李巴山……”
当即,飞雀将李巴山的事情为唐周简单的说了一下。
唐周听的双眼一蹬,登时狂笑了一声,激动的说道:“如此机会岂能放过他!若是能将他活捉送到何进那里,何进定不会在左右摇摆!”
“先生,此人素以智谋著称,有大将之风,若想要捉拿,那可是千难万难!当初何将军为了抓他,派出足足数百人,都未曾将他抓住,反倒是让他杀到了翠玉楼!今次咱们身边的人手仅有寥寥十几人,恐怕不能成功!依在下之见,当以雷霆之力,将他斩杀!方可永绝后患!”
飞雀听唐周竟要抓住李巴山,顿时吓的一颤,赶忙连连进言,陈述厉害关系。
他也被李巴山吓怕了,心里面对李巴山甚为畏惧,觉得还是杀了较好,如此方才能够让人心安。
“好小子,果然留他不得!”
正在唐周要再一次开口的时候,他忽的瞧见了外面的景象,登时大惊,怒喝了一声,直接走出了内室,朝着院落中快步行去。
跪地的飞雀赶忙起身,扭头这一看,顿时吓的手脚冰凉,就要跟着唐周走出去,但走到外室的他却忽的停了下来,脑筋一转,忽的自言自语道:“若是李巴山见我,定会第一时间杀我……我且先躲在房中,若唐周能胜李巴山,我在出去也不晚!若是唐周都奈何不得李巴山,我也只能从密道中逃走,到时候集一县之兵,就不怕拿不下李巴山!只要杀了李巴山,这份泼天的功劳就是我的……”
且说此刻唐周刚刚走出房间,正在院中厮杀的李巴山和马忠已经将黑衣侍卫杀尽,正被那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缠住。
不过,看此刻架势,唐周从中原带来的大汉却是不敌李巴山之力,他们只能缠住马忠,却无法挡住李巴山的道路。
李巴山见唐周走出房间,心头顿时一松,知道甘霖此刻定是无恙,就连挥出去的刀也比方才快了三分。
砰!
只听一声金属交鸣的沉闷之声在身前响起,李巴山的刀竟将身前那大汉手中的直刀一击砍断,去势不减的落在了大汉的身上,将那大汉劈到在地。
“啊……”
那大汉倒也忠诚,被劈到后竟是双手一沉,不顾刀锋锋锐,直接握住了刀身,让李巴山一时间无法抽刀。
嗡!
这时,旁边一个大汉见机斩下,欲要将李巴山的双手跺下,以报同伴拼死拦刀之功。
李巴山见刀无法抽出,又察觉身侧袭来的一刀,也没有纠缠下去,而是直接松开了手中的刀,反手在腰间一拂,一柄短刀持在手中,在出刀的那一瞬间,刀身上扬正好挡住袭来的那一刀。
砰!
又是一声清鸣声响起,袭来的刀竟如同豆腐般的被短刀切断,切口平整没有半分的生涩痕迹。
这刀正是贡品中的一柄,李巴山和马忠各自挑选了一柄护身,如今此刀刚出击就断了对方的刀,这让李巴山心头大喜,也顾不得去看短刀是否有损,脚尖一点,短刀一侧,朝着身侧大汉的胸前刺去。
“小贼看符!”
正在这时,站在门前的唐周已经念完了咒语,看着又要逞凶的李巴山怒喝一声,随手一抛。
黄符若被丝线引动,竟笔直的朝着李巴山飞来。
这时,一股危机感袭遍全身,让就要刺中目中的李巴山忽的一震,脚步一旋,赶忙转到了那大汉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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