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宁喝完咖啡，梁乔回到展会现场。

中午他和司图说起来这件事，对方担忧的说道：“能行吗？”

“没有问题。”梁乔说：“这种事制作人的压力要远大于市场部，如果初期明明看着成本低，并且肯定会有好预期回报的情况下，只要制作人强力需求，市场部也不得不考虑。”

“可是你和张杰的关系。”司图提醒。

梁乔看着他，笑了笑道：“这就看你和游猎鹰谈得情况了，你那里谈得越好，陈灿越激动，他自己就会把这些事放到网上吹嘘的。”

“明白，我到时候再加加火。”司图笑起来说。

这个时候梁乔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一眼，发现是刘宁。

于是接起来，喂了一声。

刘宁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来：“梁总，你今晚有时间吗？”

“怎么了？”

“我约了我们市场副总张杰，想着咱们大家坐下来聊聊。”刘宁在电话里解释。

“这么着急吗？”梁乔装傻。

“您有事吗？”刘宁立刻问。

“嗯，有一点，”梁乔说，假意犹豫了一下，又道：“我到的话估计要到八点了。”

“没问题，我们等您。”刘宁笑着说。

挂了电话，整整一天梁乔都在展会里，直到快八点，他才开始往过走。

刘宁预约的饭店，在一个不起眼的弄堂里。

梁乔走过去，一抬头看到招牌，便想起来前世他家，也很出名。十年后这间饭店就会成为全江海最火的本地菜馆，预订都要提前三天，否则都没机会。各种点评软件，也全部都是好评如潮。

他走进去，上了二楼包房。

他们已经来了，梁乔推门的时候，刘宁立刻热络起来，给他们互相介绍。

没想到张杰冷着一张臭脸，却道：“其实不用介绍的，梁桥嘛！业界大名鼎鼎的人物，从市场部一直到博客的产品部，再到现在做游戏。谁人不知呢？”他说着，又问：“你今天来得这么晚，是接受访谈呢吧？”

听出来张杰阴阳怪气，梁乔注意到刘宁瞬间一怔。

不过梁乔却只是笑笑，解释道：“实在是对不起，来晚了。”

很快他们坐下来点菜。

本来是可以进入闲聊环节的，可是张杰却不依不饶，又道：“梁总，我听说你们妄图靠着拉广告，搞创新了？”他说，又道：“我在这里说句我心里想的，可能不好听，但是你将就着听。”

“您说。”梁乔微笑回。

“这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因为我已经看了你们那个什么武侠啊武侠，其实不就是一个连连看加上一个系统纸牌嘛。”张杰说，又道：“就这还准备从我们盛世的市场费用里，分一杯羹？”

这一下，刘宁当场尬住。

菜还没上来，气氛就已经降到了冰点。

不过梁乔倒是也没着急，依旧保持着微笑，说道：“有些东西看似简单，可其实爆火的背后有其自身的逻辑，尤其要是和三五好友一起的时候，它其实也是一种竞技模式。”

“狗屁！”张杰说话了，居然说了脏话，又道：“一个忽悠的模式而已，就像你之前忽悠我一样，完全不靠谱，纯粹就是靠骗！”他说，又道：“我这次过来，不为别的，就是为揭穿你的丑恶嘴脸！”

“你们认识？”刘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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