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掏出了一把糖,送给了张所长家的几个孩子。
“柱子,你怎么过来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不是来给您拜年吗?上次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
说得是上次阎埠贵车轱辘的事情。
张所长指着何雨柱说道:“你也不要谢我,要谢就谢王主任吧。”
“跟王主任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每个月都给王主任钱做帮助贫困人员吗?我是从王主任那里知道的。”
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何雨柱说道:“这算不了什么。反正这些钱与其给我们院里的那些人,还不如帮助那些真正需要的人。”
说了一会旁的话,张所长问道:“你们院秦淮如和易中海到底有没有丢钱。”
何雨柱愣了一下,问道:“你们不是查探过吗?”
“我们确实没有发现小偷的迹象。秦淮如和贾张氏那里的证据比较杂乱,都是她们一家人的痕迹。易中海那里就更奇怪了,除了他自己,没有别人的一点痕迹。”
何雨柱真的是刮目相看,张所长的本事不小,居然查探得如此清晰。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不过,从我这段时间了解的情况看,秦淮如手里的钱就是从我那骗去的。自从贾东旭去世,易中海就以秦淮如家困难为名,多次给她们家捐款。同时利用当年曾帮助过我们兄妹的恩情,忽悠我借给秦淮如钱。”
“捐款?你给我说说具体情况。”
“这有什么好说的。你也见过秦淮如,扮可怜几乎成了她的本能。易中海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每次都拿秦淮如说事,号召大家帮着她。每次捐款就是两百块左右,她们家光捐款都吃不了。”
张所长惊讶地看着何雨柱,这还是传说中的那个傻柱吗?
“你既然这么清楚,为什么还会借给她们那么多钱。”
此刻,何雨柱需要的是扮可怜,尽可能洗清身上的污点。
“要不是听到别人的闲话,加上秦淮如破坏我的相亲,我是真的反应不过来。当年,何大清去保定,留下我跟雨水。那个时候,我还跟别人学厨,赚不到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见到我们困难,就出手帮了一下。”
“当时别的人都冷眼旁观,甚至说风凉话,就只有她们帮着我。我就是因为感恩,对他们十分信任。可谁能想到,易中海居然利用这份信任算计我。”
易中海善于伪装,别人讨厌他的手段,却也没法说出他的不妥。张所长对易中海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印象主要就是来自外人的评价。
“我听说他的为人很好,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所长,能有什么误会。你光听说易中海帮助别人,可你能说出来他到底帮助了谁吗?”
张所长想了想,确实想不出了。按说易中海这样的名声,街道上应该号召别人向他学习才对,可事实上并没有。
何雨柱抱怨道:“他除了让我帮助秦淮如,给秦淮如捐款之外,反正我是没见他做过什么好事。要说他跟秦淮如之间没什么特殊关系,我是一点都不信的。”
张所长直接说道:“没证据的事情,不要到处乱说。”
“找证据是你的事情。就前几天,易中海半夜给秦淮如送白面,总不能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怕别人说闲话吧。他既然知道别人说闲话,为什么逼着我帮助秦淮如,为什么独独给秦淮如捐款。这样的事情多如牛毛,你要是想知道,随便去四合院和轧钢厂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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