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宅。
杜贤父女正在商议手尾细节的问题。
他们现在面临的情况并不美好——本来一切都计算的妥妥的,可没想到于梦竹忽然回来,目睹了他们捂死于杭兴的一幕。
更重要的是,于梦竹特么还跑了!
这样一来,之前的所有计较,都废了。
如果于梦竹今天没回家,没有看到杜贤父女对于杭兴下毒手,那么好说——以小姑娘的脑子,随便几句,就能湖弄过去——急症么,几天病死很正常。
如果于梦竹回来了,也撞见了,那也没关系,把她一并弄死,万事大吉。可特么跑了啊!
这下就不好搞了。
杜贤来回走动:“当务之急,第一,是吃下于家的产业,使之成为既定的事实。”
“这一点不难。市政厅府君卸任,现在没有做主的人,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周全准备,以我们在市政厅的人的能力,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此事。”
“第二,”他脸上辣色一闪:“务必要灭口于梦竹。只要没了于梦竹,其他的都好办。”
杜美慧迟疑道:“灭口于梦竹恐怕不容易。有人在帮他。我怕那些人是赵景阳的手下。”
杜贤神色阴沉,咬牙道:“不管是谁的手下...”
忽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群黑西装大步走了进来。
为首正是二牛:“杜贤、杜美慧?”
杜贤要掏枪,却哪里来得及?早有几个黑西装奔马般扑上来,一把摁住父女二人,拿了绳子,来了个五花大绑。
“带走。”
二牛转身即走。
杜贤、杜美慧心中冰凉,推搡着出来,便见院子里七零八落几处,他们自己的人手,竟早在不知不觉间,被二牛等人解决掉了。
这一番行云流水,杀人、捉人,进来、出去,恐怕没用到十分钟。
几辆汽车一熘烟从于宅大门口开走了去。
几分钟后,又一辆汽车来到于宅门前;几个人下车来,冲进去,半晌出来,上车。
对车里的山口香子道:“杜贤君和美慧小姐恐怕出事了。”
“于宅里除了几个看守灵堂的老妈子,其他的人全都死了。”
“杜君父女已不见踪影。”
“但时间不会太长,茶壶里的茶是温的,死了的人也还没有彻底失温。”
山口香子睁开眼:“知道了,回虹口。”
也走了。
...
山口香子回到虹口,立马见了井口老鬼子。
说:“我们对神州织造业的谋划,恐怕暂时得放一放了。”
井口老鬼子一惊,说:“杜贤不是刚打了电话过来说一切顺利的吗?”
山口香子道:“并不顺利。”
道:“杜贤父女失踪。我慢了一步,抵达于宅的时候,于宅里的人全都死了,他们两个不见了。”
井口老鬼子脸色一沉:“是谁做的?”
山口香子说:“我刚派了人去查,得等一等。”
说:“但说到底,无外乎两个;一个是复兴会,一个是赵景阳。”
她道:“复兴会且不去说它;赵景阳这边的话,他跟于杭兴有一定的联系;而且我怀疑于杭兴的女儿于梦竹,可能是赵景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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