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回我原本是要吃的,被那个两个婆子拦住了,说是不想活的话,你就吃吧,于是我就长了心眼,后来我才现她们是偷偷放了东西进去。”
云卿乔又问:“那放东西的食物是送哪个院子了?”
“送饭食不是老奴的事情,所以我也不知,但是肯定不是邹姨娘,因为邹姨娘每餐都要吃燕窝的,那些食盒里头没有一次有燕窝过。”
对方的话已经坦白到这个份上,投毒的事情就很明显了,云卿乔虽然知道对方还是有所隐瞒,但是看得出来她所讲的全部都是实情,那就暂且饶她一命吧,“我知道了,等会我会叫刘管家派人保护你。”
大肥肚婆子磕头道:“老奴谢过五姐,谢谢五姐!”
见状,其他下人们开始向云卿乔倾诉自己被抠扣月钱的事情,吓得那账房男子冷汗淋漓,手脚抖。
“姐,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这种没有分配在任何院子里的下人,拖欠月钱是常有的事情,好不容易了月钱,还会被扣掉一部分,账房的人说了,要不你不要,你要的话就这么多,爱要不要。”说话是府里的管理植被花草的花农徐兴,年纪尚轻,长相也是颇为斯文干净。
“是,姐,我们这些杂役、奴仆地位低下,账房欺负我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个拖欠月钱,私扣月钱的事情,我们原本都习以为常了,没想到菩萨心肠的姐能为我们说句话,我们感谢姐,希望姐能真的把这个事情处理好了!”一位身体结实的青年杂役周卫出来说话,一方面感谢云卿乔的心意,另一方面还是对云卿乔能否把月钱的事情处理好持怀疑态度的,毕竟这府中,甚至在偌大个京都里面都没有那家嫡姐为下人出头的先例。
“是的,我们也被拖欠月钱了!”
“我被拖欠了半年,姐!”
“我们拖欠了三个月,姐,但是每次拿到手的银子都比当初进府时说的少。”
云卿乔算是看出来了,被拖欠的就是地位低下杂役、奴仆,他们往往不被有心人重用,也不归属于哪个院子的主子,这种人最容易被人欺负还有的就是像云华居、她二哥这样子的主子,姨娘们使劲地欺负,都摆到明面上了再有的就是家丁、护院、侍从居然也被拖欠了月钱,虽然相对只有几个月,但是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云卿乔很生气,果然不出她所料,她二哥院子里的下人的月钱倒是按时放的,意味很明显,背后是谁的人谁就护着了。
下人们还在纷纷诉说自己的不公待遇,场面有点杂乱,云卿乔只好清了清嗓子。
忆安很机灵,见状,便大声道:“各位大叔大婶兄弟姐妹们,大家伙先静一静,这个事情我们姐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云卿乔开口:“麻烦刘叔取些笔墨纸砚,你与忆安两人把大家伙有欠月银的情况登记下来。”
“是,姐!”刘叔答应下来,立刻就要着手去准备了。
“慢着,刘叔,先把这个账房先生与那两个婆子分开关起来,派几人看着,别让他们有什么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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