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陈景年就睁开了眼睛。
爬出被窝,洗漱之后,在锅里煮上一些水,然后开始热身。
当身体微微发热,他在屋内分组进行高抬腿跑、拉伸、俯卧撑和深蹲等练习。
这段时间,有了馒头的加成,陈景年的体力正在慢慢的提升。
肚子里不缺食儿,不像之前动弹动弹就饿得难受。
他也终于有条件锻炼一下自己脆弱的身体了。
感受着运动最先给心肺带来的变化,然后随着动作的加剧,身体的肌肉开始发胀、发酸。
当肌肉出现略微的疼痛感时,陈景年慢慢地放缓了动作,缓缓地活动着身体,拉伸着各处的肌肉。
这时皮肤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全身都在升腾着热气,散发着一种通透、愤张,痛快淋漓的感觉。
待一切恢复了正常,他仔细清洗了一遍全身。
......
热饭、吃饭,刚刷完碗,还没等出屋呢,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激烈地争吵声。
陈景年和李宪文说了一声,穿上外衣,出门向后院走去。
“......傻柱,你凭什么用我家的砖和水泥,你特么现在就给我拆了!”
“傻柱,你太过分了啊,你就用了砖和水泥,你也不应该在我们家窗户前搭这么一个东西啊。”
“不就是个炉灶吗?怎么碍着你们两口子眼了!”
“柱子,你少说两句。大茂啊!小娥,我这就让柱子把这个拆了,拆了就不碍事了。”
“不碍事?一大爷,什么叫不碍事,沙子水泥和砖怎么办!再说把这个像坟包一样的玩意挪到你们谁家窗户前,谁能乐意啊!甭说这个坟包一样的东西了,我在你家窗户前竖根烟囱,你乐意不!”
“什么坟包啊!不就是个灶台吗?”
“嗨!他这么一说倒还真像是个坟包,这抹得溜光,合着还是个铁丘坟呢!”
“你给我滚一边待着去,哪都有你呢,败家玩意!”
“爸,您打我干什么啊!”
......
陈景年来到后院,院子里不少人都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怎么了,斧子?”
阎解成和阎解放也从前院赶了过来,站在陈景年的身后问道。
“不知道,咱们前后脚到的!”
陈景年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块地方。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今儿这事就是说破天,也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什么叫拆了就不碍事了,我们家的东西在这放着,傻柱随便就用啊!这是什么性质,这是偷啊!不告而取就是偷!”
许大茂指了指那个灶台,又指了指何雨柱,接着说道:“傻柱,今儿不给我个交代,咱们就去派出所,去街道,我看看有没有说理的地!”
“大茂,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怎么能叫偷呢!柱子也不是为了自己,这不是帮东旭家料理后事,招待那些乡下来的亲戚吗!”
易忠海站在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中间,搓着手说道。
“甭管帮谁家,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是偷......”
“许大茂,你爱特么上哪告就上哪告去。爷爷就在家等着。我何雨柱一没为了自己,二没往自己家拿,我行得正,站得直,随便你招呼,老子擎着了。”
何雨柱拢拢袖子,往灶台上一坐,满不在乎地说道。
“行,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了句,转身就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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