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客官莫见怪,主要还是二位长得太好看了。”胖大姐笑着解释。
齐鸿儒很有自知之明,虽然他承认自己长的不丑,且身材匀称,才华横溢,但绝对称不上花美男,能够让外面那些女人看一眼就犯花痴的非坐在他对面的陆然莫属了。
道法高深,长得还帅,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好在齐鸿儒足够没心没肺,并未因此而气馁。在他看来,大神嘛,就该是天下间最美好事物的合体。
“好了,试试看。”胖大姐把衣服贴在齐鸿儒的身上比划,齐鸿儒慌的一比,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那你自己去里屋试试,不合适我再给你改。”胖大姐呵呵笑道。
齐鸿儒抱着衣服,头也不抬的朝里走,结果一脑袋撞在了门柱子上。
等到齐鸿儒进了屋,陆然随口问道:“杜大姐,你家掌柜的什么时候回来?”
“我就是这家店的掌柜啊。”胖大姐看着陆然的眼睛。
“杜琴,去通知你家掌柜的,我找他有事。”
“你是何人?”胖大姐攥着剪刀,目光瞬间变得格外锐利。
“歙州,陆然。”
胖大姐想了想,摇头:“没听过!”
“……”陆然挠头,略有些尴尬,想了下便说道:“那你就说是红花卫歙州驿的海棠姑娘找他,或者说王伯仁找他也行。”
“令牌呢?”
“没有。”
“红花卫只认令牌不认人,令牌就是命,你连令牌都没有,快说,你是谁派来的?”胖大姐杜琴悄悄转到门边把大门反栓,做出攻击姿势。
“我是过来办事情的,其实我是……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说怎么样才能见到你们南康驿的负责人?”陆然想要解释,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哼,不说清楚身份,今天休想走出这扇门!”
杜琴五指朝前一探,五支银针朝陆然飞了过来,陆然大袖一挥,银针落地,杜琴拉动手里的丝线,银针翻飞,丝线裹住了陆然的胳膊。
“葵花宝典?”
“嗯?你的经脉已经被我控制,只要我再拉一下丝线,你的右臂就废了,快说,你到底是谁?到这里有什么目的?陈河村屠村案和你有没有关系?”杜琴胜券在握,总算松了一口气。
陆然右臂猛一用力,杜琴便被扯了过去,跌坐在他身前。
“杜大姐不好意思了。”
陆然连续两拳分别打在杜琴的左右两只眼睛上。
“你现在出去找你老大过来,就说,我是来砸场子的。”
杜琴开门,出屋,捂着双眼,很憋屈。
“唉,我也是没有办法。”陆然无奈自语。
“什么事没有办法?”齐鸿儒换好了衣服从放假里出来,见就陆然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喝茶,疑惑道:“那个……大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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