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回头对着小婵微微一笑,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好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朱大昌对于身前的帅气公子哥似乎颇为忌惮,立马怂了下来,赶忙和小婵道歉,然后灰溜溜离开。
小婵还没来得及道谢,对方先开了口:“区区小事,不值一提,在下玉春堂生药铺的掌柜西门庆,以后在歙县再有人敢欺负你,报我名字就行,还不知姑娘贵姓?”
出于礼貌,小婵敷衍的回答了几个问题,恰在此时,陆然从假山后面绕了过来,小婵立马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
小婵简单把刚才的事情和陆然说了一遍,陆然没做多想,拱手向对方道谢。
陆然只是觉得“西门庆”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怪,按理说这家伙此时应该身在山东阳谷县四处风流才对,怎无端出现在了这里?
唉,这出轨的大宋,真是什么幺蛾子都可有能出现。
西门庆礼貌的和陆然攀聊了几句颇有涵养的话,随后就被一帮好友拖走先上了船。
“西门兄,刚才本公子表现的还不错吧?”
“朱兄厉害,好戏才刚开始,后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吧。”
“我做事你放心,啧啧啧,多好的一双大长腿啊,可惜了。”
“朱兄如果不嫌弃,继续用就是了。”
……
陆然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比之前凌厉了几分。
先前西门庆离开的时候陆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灵气波动,出于好奇便动了些小心思,刻意偷听了船上几人的对话,不想却听到了这些内容。
“陆然,我不喜欢西门公子,”小婵看陆然盯着摆渡船冷笑,以为他误会了,赶忙解释,说完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合适,急的满脸通红的解释:“这个喜欢不是那个喜欢的意思,哎呀,总之就觉得他和那个朱公子一样,都不像好人。”
陆然侧目,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恐怖。
“孺子可教也。”
没多久,陆然和小婵便登上了摆渡船,星河悠悠,灯笼煌煌,河水澄澄,波光粼粼,歌声从画舫传来,软软糯糯,林中群鸟和鸣,丰乐河两岸白鹭戏水,好一派歌舞升平的大好风光。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一位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书生在摆渡船上感慨,陆然向他看了两眼,随后便牵着小婵一同登上了画舫。
四船连舫,舫舫不同。
一船读书人对酒高歌,吟诗作对,骚情四溢。
一船商贾齐聚,老少相通,满门心思的彼此算计或联合。
一船乡绅官员落座,溜须拍马。
另一船,歙州名角儿登台斗艳,锦瑟和弦,嘤嘤喁喁,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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