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局的输家都要把押注放在奖池里,但最后能带走所有押注的玩家,必须已经将自己的主牌提升到“传国玉玺”,并且取得头游和二游名次。
如果在“传国玉玺”阶段连续三次未胜出,就不得不重新回到“铜盆”。
崇祯一听乐了,这不是自己在后世的南京经常打的掼蛋吗?
示意李若涟,赶快同意和他们切磋交流。
四个时辰后。
四人脚旁的奖池,已经堆积到了二十多万两银子。
每个人摸牌时,手都在不由自主的发颤。
崇祯呼吸有些沉重。
虽然自己和李若涟的牌技高于福王的组合,但是今天晚上自己的牌运实在是有一点差。
不过,博物叶子牌是运气和技巧的组合,在自己和李若涟的顽强拼搏下,连着三次将福王他们从“传国玉玺”打回了铜盆。
这也是崇祯和李若涟第二次打到了“传国玉玺”,展开冲刺。
将牌摸完,崇祯轻舒了一口气。
看向李若涟,对方也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另一边,福王摸完牌后有些慌张,看向了赵四。
赵四面色苍白,满脑门的粗汗,使劲摇了摇头。
坏了,福王脸色阴晴不定。
自己本想痛痛快快赢下,然后分文不取,象征性的送对方两万两银子,化干戈为玉帛。
没想到对方牌技如此精湛,斗志如此顽强,那么差的牌,还能三次把自己扳回“铜盆”。
显然到了这冲刺阶段,对方的牌运又回来了。
送对方两万两银子无所谓,但是倒贴二十万两让福王有些肉痛。
说白了,这笔钱直接拿去孝敬皇上表忠心不好吗?
“不打了!”福王把手中的牌往地下一丢。“你们出千!”
“你耍什么花样?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若涟佯装发怒,站起身来道。
福王冷淡道,“愿闻其详。”
李若涟道,“我是武清侯府上的。就是当今圣上,也得叫我们主子一声舅爷!”
福王冷笑,“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这洛阳城的福王,当今圣上见了我,也得叫我一声皇叔!”
李若涟先是装作声势被压倒,又装作继续嘴硬。“你就是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福王?其他的藩王可都是赖到了圣上登基才出的京,你却一早就被先皇送到中州来了。”
“我们李家可是和当今皇后的周家联了姻,还能怕你不成?”
福王一听,彻底气炸了。自己就是得罪了李家,今天也不能让这些人囫囵着出了洛阳。
“你们李家和周家不过是为奴为婢的东西,也敢骑到我们朱家头上?”
“我可是父皇和母后最宠爱的儿子,如果不是那帮挨千刀的东林党,当今圣上就是我!”
听到这里,崇祯缓缓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福王正在气头上,“不管你是谁,触怒了本王,都别想活着出去。”
“哦,这样啊。”崇祯不急不慢的说道。
“可是我就是当今圣上啊,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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