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姐姐了。”
原来,他身上那股夹杂着些许苦涩的香味是药的味道,而这药却是治伤的药。
又想起那日两人遇刺,刀剑无眼,硬生生的刺入他背部他却始终一声不吭的坚持着。
那日去集市回来遇刺?
她方才醒。
那日迷离着的姚药只是迷迷糊糊的感受着周围的事物,只是感受到两人被刺客袭击,只是感受到苏犰安受了很重的伤。
而现在,她突然想起,原来,他是为她受的伤。
那日的他,紧紧的护着她。她未曾伤到分毫,而他……她还记得,那日年华说要去请大夫,语气急切。
可他不知为何,说了不。
也是那日起,他身上这样的伤药味道变得浓烈,好几次年华来送东西的时候身上竟也沾了这样的味道。
苏犰安,你到底欠了我多少?
苏犰安,我到底欠了你多少?
望竹的动作很轻很慢,见她神色恍惚,以为是她半夜被她吓到了,于是也边为她上着药边与她说着话。可姚药,早已无心去听了。
“我想见殿下。”
“殿下说,等他忙完了,便来教您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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