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壶分明是一位祀修,但手段仿佛只有近身搏斗的噼山刀,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诡巧祀器作为辅助。
其实这件噼山刀不是凡物,乃是一名诡巧祀器匠炼制出来的上品祠器,功效颇多,比如可长可短,长可达十几数十丈,短则是可化为一尺两尺,能佩戴身上。有秧风与褚壶斗法时,就深受其害。
这件噼山刀并无甚么确切所属,这样的兵刃不少,罗青不是没有碰到过,比如他手中的骷髅锤以及老郎中手中得来的那件鬼牙棍,皆是如此。
话说,,,.. 版。】
对于并未有祀龛形成,没有确认所属的赤胎境祀修,使用何种所属并无二致,但对于疫病境的祀修而言,所属不同的兵刃,会影响实力发挥,影响斗法战力。
除却可长可短的功效外,这件噼山刀还有两种加成能力,一种是对刀主进行气势加成,褚壶一路杀来,气势如虹,越来越强,噼山刀居功甚伟。
另外一种加成则是对刀主减少负面状态的加成。有秧风施展的诡巧伴随着厉害的病疾,但褚壶丝毫不受影响,就是这种能力在起作用。
有秧风不是褚壶对手,节节败退。
她在淫风城中其实并不算多么厉害,只是因家中祖母乃是早年跟随淫风侯的元老,这才能谋得这份差事,淫风地的许多本地祀家豪阀被淫风侯那女人连根拔起不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占据此地一两百年光景,淫风侯的有功之臣繁衍生息,多少有了祀家豪阀的趋势。
淫风侯在那些破家豪阀眼中,无疑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但在淫风侯手下眼中,却恰恰相反。众所周知,行事如男子,自封男爵不称女爵的淫风大人,念旧。
褚壶双手抱着噼山刀,大吼一声,祀力汇聚,本就极大的大刀骤然胀大,伸长有足足二十丈。
褚壶颇为健硕的手臂上肌肉盘虬,青筋迸出,挥刀呼啸着对准距离愈来愈远的有秧风上撩而去。
褚壶的近身搏斗,多多少少有点不必近身的意思。
有殃风以一件形制为圆饼状的诡巧抵挡,但褚壶那快刀威力极强,连人带物,有秧风倒飞而出,砸在了壁垒之上,尔后踉跄着起身,周身萦绕着与她状况一般无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的诡巧。
有秧风还吊着一口气,一时半会死不了,还能抵挡片刻。
罗青远远望了望,收回视线,举起手中的鬼牙棍、骷髅锤两件诡巧,扭头对白廊,大声道:“尔等可愿随我一同陷阵?!”
白廊四人攥了攥手中的兵刃,“固所愿也!”
冲锋陷阵当前锋,成为一根刚锥的椎尖,可不是谁人都敢、谁人都能做到的。
锥尖凶勐锋利,往往要承担敌人最为凶勐的攻势,没点实力,没点气吞万里引动后续兵卒士气的魄力,做锥顶只会害人害己。
所以罗青数月前冲破锁阳军阵,会被客忤的兵卒记下。
上次在锁阳冲杀有马可骑,且是以破阵攻城为目的,而这次踏雪未来,罗青只靠双腿,且是以守城为目标。
位置互换,不过如此。
此次冲阵有两层意思,其一是为了助客忤兵卒击垮来敌,其二则是为了前去壁垒处救下有秧风。
有秧风可是一位天使,而且从兵卒口中得知是一位贪得无厌爱财喜享受的天使,对于罗青而言,这女人就显得颇为重要了。
罗青在此次欢喜攻城之中立下大功,展露出来过人的实力,在客忤这些兵卒中建立不小的声望,这都是他为当上祀神的谋划,可这些还远远不够他一跨成为祀神,顶多让他跻身于淫风侯势力中而已。
而眼前这位贪婪的天使有秧风,则是另外一步棋,一步上达淫风侯天听的棋子。
所以不能让有秧风身死。
罗青知晓战场上气势最重,首要之事是把士卒的士气提上来,他听到回应,特意以祀力催动,大声一笑,声震四野,气势恢宏,紧接着大吼一声道:“诸位随我冲杀!”
白廊四人浑身一震,紧跟在罗青身后,举起兵刃前奔。
四周客忤地方的兵卒纷纷侧目,有过来的兵卒自觉跟在了白廊四人之后。
罗青与欢喜兵卒短兵相接,两把兵刃各自挥舞,如狼入羊群。
一件兵刃打中一人,对准的地方皆是脖颈、头颅这等要害之地。
这些修行气血法门的兵卒稍稍沐浴了些祀修的加成祀力,可仍无一人是罗青一合之敌,甫一撞上,要么被打得头骨碎裂,当场身死,要么是被鬼牙咬中,尔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浑发青发绿发黑,中毒无法动弹。
能够被老郎中李向风用的诡巧,又能差到哪儿,
老郎中李向风当初有一件品秩更高的诡巧,只是后来赠送了人。不过这件中品祠器能被老郎中青睐,自有优势,毒以及克制祀力效用是最明显的两种能力,除此之外,还有鬼牙棍的硬度,纵是上品祠器,也难以比拟。
罗青捅向欢喜人马,只片刻,就成功凿进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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