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
向来以文人墨客书香门第自居的闫阜贵,都能骂出脏口,可见刘海中做下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刘海中知道自己伤了闫阜贵的心。
他想不明白了,那会儿的自己,怎么就听不进任何人的劝。
一心想要做出一番功绩。
而且非要拿四合院的这些街坊开刀。
整人的手段是一次比一次缺德。
就算刘海中明明晓得自己总有一天会价值殆尽,却依旧狠下心肠的收拾起了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
事到临头懊悔迟。
他后悔了。
只不过很可惜。
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他也只能把自己那满腔的怨恨收拢在心底,顺着步道走了几步,刘海中将自己肥胖的身躯停了下来。
扭过头。
看了看闫阜贵。
映入刘海中眼帘的,是闫阜贵朝着他唾口水的一幕,期间还伴随着闫阜贵骂骂咧咧的声音。
“缺德带冒烟的混蛋,这会想起我闫阜贵是你街坊了,早干嘛去了,迟了,我闫阜贵也不敢有你这样的街坊,要不是我闫阜贵命大,遇到了一个好心的街坊,说不定早就被你刘海中给祸祸死了,你被撸了职位,担心街坊们找你算后账,想要各方面的讨好,想什么好事情那?呸!”
闫阜贵没有避讳刘海中,他当着刘海中的面,将一口唾沫朝着刘海中唾去,却由于双方离的比较远,这口唾沫只能无功的掉落在地上。
“哎!”
一声低低的叹息。
在刘海中心底泛起。
叹息。
是刘海中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发现自己除了叹息,别的事情也不敢做,不能去做。
今时不同往日。
不在是高高在上的队长,而是成了一个人嫌狗烦的混蛋,想必连过街的老鼠都不如,最起码人家是人人喊打,而不是要命。周围的这些街坊,有一个,算一个,都恨不得把他刘海中给生吞活剥了。
比哭强不了多少的笑意。
在刘海中脸上浮现。
用力嗅了嗅。
依稀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饺子的香味。
是肉蛋饺子。
这可是街坊们存到过年才吃的好东西,却在刘海中落马不当队长的当天,被街坊们拿出来享用。
刘海中再笨。
也知道街坊们在庆祝自己的落马。
还算不错。
没有放鞭炮。
一切就仿佛是刘海中肚子里面的蛔虫,前脚思量完街坊们没有放鞭炮的心思,中院便响起了一声“啪”的声音,紧接着半截二踢脚在空中爆炸,依旧是一声清脆的“啪”的鞭炮声响。
犹如一个行动的信号。
前院和后院,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放炮,连带着四合院周围几个大院,也有人在放二踢脚。
刘海中脸上的苦涩之意更加的浓烈了。
身为大院的住户,他看出周围几个大院,都是被刘海中收拾过的人。
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嘛。
不敢去看。
也不想去看。
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思下,刘海中就想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一个人躲在屋内,静静的等着明天的苦日子来临。
他清楚的知道。
明天将会是自己身在轧钢厂的第一难。
那些工友们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刘海中。
走过前院。
来到中院。
听着街坊们讥讽的声音,刘海中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就在他路过原本贾家的时候,一盆带着味道的水,从原先的贾家屋内被人泼了出来,不偏不斜,刘海中被浇了一个狗血淋头,舌头舔了舔,味道咸咸的,臭臭的,黏黏的,刚要张口说点什么,便见秦淮茹一脸可怜表情的朝着他装起了大尾巴狼。
“二大爷,您没事吧?怨我,真的怨我,我怎么就泛起了偷懒的心思,开门就倒脏水,还倒了二大爷一身,二大爷,要不这么办,您先回您家,您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到时候让二大妈或者光天、光福给我送过来,我把衣服洗干净给您送还回去。”
楚楚可怜的脸上。
却让刘海中泛起了几分恶心。
随着时间的流失。
又因为生活的苦难。
秦淮茹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昔日轧钢厂俏寡妇的风采,看上去跟四十多岁的黄脸婆差不多,满脸的褶子,一脸的沧桑。
刘海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安嘉和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在四合院里面现身了。
当然。
这事情刘海中管不着。
当队长那会儿,都没有权利去管理安嘉和,就更不要提现在不是了队长。
放眼望去。
整个四合院。
全都是刘海中得罪不起的人。
不得不说。
真是一个天大的讥讽。
今天之前,院内都是惧怕刘海中的人,今天之后,院内都是刘海中得罪不起的祖宗活爷爷。
没看到秦淮茹都开始借着泼水的招,朝着新任队长许大茂讨人情了。
刘海中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将他头上的湿淋淋的臭袜子捏在手中,朝着秦淮茹玩味的看了看。
明摆着是故意的。
没说话。
把臭袜子丢给了秦淮茹,阴沉着一张脸,迈步走向了后院。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
秦淮茹如闫阜贵那样,恶狠狠的将一块唾沫吐在了地上,还用鞋狠狠的踩了踩。
扭身回了自家。
真应了那句老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许大茂当队长后,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那就是将刘海中当做他们的跳板,最终抱上许大茂的大腿。
贾张氏的想法,是通过许大茂解决棒梗的下乡问题,等棒梗下乡回来,在轧钢厂给棒梗安排一个工作,到时候她看着棒梗娶媳妇,有了孩子后,帮棒梗带孩子。
秦淮茹的想法则比较现实,自打易中海死翘翘后,她已经在轧钢厂清洁科干了五年的时间,从掏厕所到清扫厂区街道,真可谓是一步一个脚印。
依着秦淮茹在清洁科的工龄,已经探到了晋级的边。
当个小组长或者小队长,手下管辖十几个或者二十几个清洁人员,涨涨工资,又能过过指挥人干活的瘾。
却因为那件事。
一直提不起来。
没办法。
只能另想别的办法。
她在听到闫阜贵训斥刘海中话语的时候,赶忙趴在了玻璃上,看到了刘海中朝着后院自家走去的身影,故意在刘海中走到他们家屋门口的时候,给刘海中来了一出臭袜子脏水淋头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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