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脑瓜子,嗡的一声要炸了。
老虔婆心里就一个想法,不能让易中海好过。
狗日的易中海,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贾张氏一头朝着易中海撞来。
学坏了。
换做之前,贾张氏肯定得撒泼一番,呼唤呼唤老贾,让老贾把某些人带走。
现在贾张氏直接做起了灯下黑的勾当,压根懒得张口,估摸着是担心易中海有了防备,起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心思,将自己当做炮弹,朝着易中海轰来。
易中海压根没有注意贾张氏,他一直背对着贾张氏。
一个攻击的突然。
一个没有防备。
妥妥的二加一效果。
猝不及防的易中海,委实遭受了大罪,在贾张氏脑袋撞到他后腰的那一瞬间。给伪君子的感触,就仿佛他的身体被一辆高速马车给撞击了,力道以着力点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而来。
巨大的攻击力将易中海的身体给撞飞了出去,伪君子侧着身体掉落在地上,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反冲击力,让易中海的身体处在强烈的痛苦中,嘴里情不自禁的痛喊了一声,身体在惯性下,驴打滚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特大稀奇事件。
管事一大爷易中海被贾张氏一头撞飞在地,要不是就发生在人们眼前,真没有人敢相信。
“哈哈哈……哈哈哈。”
许大茂咧嘴笑了,他捂着自己的肚子狂笑不已,肆无忌惮不把易中海放在眼中的幸灾乐祸的笑声,让街坊四邻无奈了,四合院里敢这么不给易中海面子的人,除了傻柱,也就许大茂了。
傻茂起了头。
傻柱怎么也得附和。
“许大茂,你笑什么?”
“你没看到吗?”
“一大爷被撞飞,你至于这么乐和?许大茂,你这就是典型的落井下石,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你这么做,对得起街坊两个字嘛。”
傻柱义愤填膺的语调,让不知道内情的人错以为他与易中海关系有多好似的,熟悉内情的人自然不这么想,傻柱这几句话比许大茂的讥讽笑声还缺德。
“这么就对不起啊?”
“你笑就是对不起。”
“那我还真就对不起了。”
“缺德。”
两人就跟说相声似的,将易中海好一番调侃。
易中海全然顾不得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对她的调侃,在大的调侃也没有他身体上的痛苦来得激烈,被贾张氏一头撞翻在地的他,脑袋被地上的砖头磕了几下,有的地方磕起了肿包,有的地方被磕破了。
疼的要命,心里将贾张氏好一顿咒骂。
贾张氏一头撞得易中海苦不堪言。
撞翻易中海的贾张氏,挥手朝着秦淮茹抽来。
“啪!”
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力道很大。
清晰的五指印记,在秦淮茹的脸颊上浮现。
贾张氏恐怕不知道,她这一巴掌,将秦淮茹心里对贾家的最后一点残存的希望都给扇没有了。
没挨大嘴巴子之前。
秦淮茹心里还念着贾家人将她娶到城里的恩德,认为自己再苦,也得好好的报答贾家恩情。
挨了这一巴掌。
秦淮茹心里对贾家娶她回城里的最后一点希望瞬间没有了。
“啪!”
又一个大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出手之人从贾张氏换成了贾东旭,贾张氏抽的是秦淮茹的左脸,贾东旭抽的是秦淮茹的右脸。
左右两张脸蛋上面,各有一巴掌。
漂亮脸蛋上清晰的五指印记,看着有点让人心疼。
如许大茂,心里默默的为秦淮茹的挨打叫屈,贾家母子怎么可以打人啊。
傻柱对秦淮茹挨打一事,却表现的分外理智,贾家的事情,傻柱也懒得理会,他旁边就是缺德小人许大茂,依着许大茂的德行,贾家不能有好。
傻柱所要做的事情。
是看戏。
他把目光放在了被一大妈给搀扶起来的易中海身上,伪君子的样子委实有点惨兮兮,嘴角破皮流血不说,脸上还沾了一些黑乎乎看不清的东西,脑袋上还有几根鸡毛,跟流浪街边的流浪汉差不多。
估摸着是被贾张氏给一头撞坏了身体。
伪君子的两只手使劲的按着后腰,大张着嘴巴,时不时的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有断断续续的痛苦神情飞过。
搀扶易中海的一大妈,质问着贾张氏。
“贾婆子,你干嘛?我们家老易那里惹到你贾婆子了,你下这么黑的黑手。”
“我干嘛?”以往面对一大妈有点怂包的贾张氏,难得的硬气了一回儿,针尖对麦芒的反驳着一大妈的质问,“你说说我在干嘛,我在用头撞你们家老易,你是不是眼睛瞎了,没有看到?”
“我看到你撞我们家老易,我问你干嘛撞我们家老易?你看看将我们家老易给撞得,都疼成什么样子了,我告诉你,我们家老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你跟我没完,我老婆子还跟你们没完那,他是活该。”
“你给我说说,我们家老易怎么就活该了。”
“易中海做的缺德事情,你身为他媳妇,你装什么湖涂?”文盲贾张氏的嘴里,难得的飞出了两句谚语,“他做的那些事情,你能不知道?你还问我,有脸问我,要不要我把那些事情跟街坊们说一遍。”
傻柱心中真想为贾张氏这番言语叫个好。
旁人是收拾易中海。
贾张氏直接朝着易中海的狗头军师一大妈开炮了。
一大妈在街坊们心中,简直就是任劳任怨的持家老好人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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