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同伴昏迷不醒,自己也受了的伤的关系,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再冒进地选择追击离开的宇智波止水,而是发出了召集信号,将就在附近区域的其他两名暗部成员给召集了过来。
看着旗木卡卡西通红起泡的皮肤,以及他每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与痛苦的表情,队伍里的医疗忍者赶紧上前开始为他做起了应急处理,而暗部的小队长则走到了昏迷不醒的那名暗部身边,俯下身察看起了他的情况来。
“斗】的情况怎么样了,队长?”
感受着自己喉咙里的灼痛没有那么剧烈之后,旗木卡卡西开口,声音嘶哑地向自己的小队长发问道。
话说,,,.. 版。】
“只受了些皮外伤,可能内脏也有些震动,不过伤势不算严重,稍微休息一下应该就能清醒过来了……”暗部队长做了个安心地手势,示意正在治疗的两人不用太过担心,随即又追问道:
“不过,兵】你身上的伤势,又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和斗】所受的伤完全不是由一个敌人造成的……”
“我不清楚斗】遭遇的敌人是谁,但在我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长着黑色翅膀和第三只手臂的人影正站在斗】的身边,拿着苦无似乎正打算对他下手的样子,于是我就从后方偷袭了那个家伙,然后用水遁和他的火遁对拼了一记,接着他就逃走了。
看他的护额应该是雾隐村的忍者,但身上的服装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类型。”
旗木卡卡西冷静而客观地陈述着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尽量不让自己的个人情绪影响到队长对局势的判断,而暗部队长听到了雾隐这个词语的时候,眉头非常明显地皱了起来。
“能确定是雾隐的忍者吗,兵】?”
“能,我用写轮眼仔细地观察过他的护额,非常确定那上面就是雾隐村的图桉……他的身边还带着一条通灵的白蛇,如果村子里的情报没有出错的话,基本就可以确定他是四代水影辉夜怜的心腹了,因为雾隐只有那个人掌握了与蛇进行通灵契约的能力。”
卡卡西的答桉让暗部队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转过头,看着正在用掌仙术帮旗木卡卡西治疗着皮肤上的烫伤的同伴,叹着气说道:
“者】,先过来把斗】给弄醒吧,他应该才是第一个和敌人发生了接触的人,兵】提供的情报有些棘手,我必须要有更多的信息,才能做出进一步的判断。”
“知道了。”
收起了自己正在释放的掌仙术,代号为者】的医疗暗部将一卷绷带和一瓶伤药放到了旗木卡卡西的手中,然后一个瞬身就出现在了昏迷不醒的斗】身边,动用着自己的查克拉,将对方从深沉的昏迷之中唤醒了过来。
“斗?斗?睁开眼睛,我是兵……”
“这是……哪里?”
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满是迷茫地向正在呼唤他暗部代号的者】发问道。
“这里是跨过鬼之国与沼之国边境上的一片森林,就是我们分散开来各自搜寻情报的那个地方,”者】很有耐心地与脑子还没完全醒转过来的斗】做着交流,“你刚刚似乎遭遇了敌人的攻击,还记得敌人的模样吗,斗】?”
“敌人……攻击?”斗】的眼睛缓缓睁大,脑海中也开始浮现出自己昏迷过去之前所看到的一切,“我,我好像记得……”
“记得什么?”代号为临】的队长急切地问道。
“记得,记得袭击我的人,好像是一个会变身成怪物的流浪忍者,”斗】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脸懊恼地说道:
“我看着他一幅平民打扮,像是丧家之犬一样仓皇逃窜的样子,还以为能从他身上问出点什么东西来,没想到他一看到我靠近,就直接变成了长着好多只手的怪物,二话不说就朝我打了过来,我一时不慎被他偷袭得手了,记忆,似乎也是在那段时间中断的。”
“长出很多只手?”临】藏在面具后的表情一下子又疑惑了很多,他转过头看向了同样很是意外的旗木卡卡西,沉声向斗】发问道:“不是背生双翼和第三只手,还穿着黑底红云袍的雾隐忍者吗?”
“不,不是,我不记得自己有见到过会变成队长你说的那种模样的家伙,而且袭击我的那个家伙根本连护额都没有佩戴,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在知道他是雾隐的人的情况下,那么莽撞地靠近过去?”斗】摇起了头,非常笃定地回答道。
“……那个雾隐的忍者在被我偷袭成功之后,说过他们没有劫走鬼之国的巫女,说我是在污蔑他们这些讨伐了魍魉,拯救了巫女的功臣。”
见斗】一幅笃定自己并不是被雾隐的忍者,旗木卡卡西倒也没有隐藏发生在自己与宇智波止水之间的对话,而是将其坦诚地说了出来:
“当时我看着他拿着苦无站在斗】的身边,下意识地就觉得外形怪异的他是袭击斗】的凶手,所以就没有相信那个家伙说的话……这是我的失误,如果村子需要我出面向那个被我伤到的雾隐忍者道歉,以避免外交方面的麻烦的话,我会认真准备道歉的相关事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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