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的17日,我有幸到忠南大学观看公演,在公演结束我即将离开忠南大学时,全某找到我,她向我讲述了自己被金社长长期性骚扰、猥亵以及性侵的事,当时我不敢确定,于是我让她写了一份求助信到国会,我在收到求助信后真正开始了对此桉的调查,在调查中我对大田地检厅的负责此桉的检察官对桉件不予立桉调查的原因感到费解和疑惑,并且我发现检方的说法是存在许多漏洞的,因此为了不让受害者全某失望,我才决定成立桉件真相调查团,我要感谢朴议员对我的支持,谢谢。”
郭大海条理清晰地把事情向众人娓娓道来,男播音员接过话来问道:“请问郭议员,检方的漏洞具体是指什么呢?”
另一边,大田高等检察厅的检察官尹锡烈在拿到法院的搜查令后带人兵分三路,尹锡烈直扑金秀哲的家,另一路人马去搜查他司机的家,第三路人马到nr教育会社去逮捕金秀哲的秘书朴尚志。
“第一点,金社长对全某的性骚扰具体体现在言语和行为,金社长偶尔会给全某发送一些涉及到性方面的污秽信息,当全某把金社长发来的聊天记录当作证据给检方时,检方却声称全某并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态度,所以不能作为有力的证据,我想请问检方,你们有了解过全某的家庭情况吗?她作为一个背负着学费贷款的大学生,作为一个在金社长手下挣钱的员工,她到底要用怎样的言语才能证明自己打心里抗拒金社长的性骚扰行为呢?是辱骂他吗?还是当面和他打一架?”
接着导播播放了几张金社长和全某的聊天截图,郭大海看向台下的孙承皓,对方冲他摇了摇头。
“大家通过金社长和全某的聊天截图可以看出,全某已经一再强调请金社长不要再发这种信息,虽然言辞不算激烈,但拒绝的意思非常明显,我真是不知道检方是怎么想的。”
朴柱民看着聊天记录说道。
“是啊,从聊天截图看金社长的言论真的很过分。”
女播音员感慨道。
“第二点,检方声称全某收受了金社长200万的费用,并以此为线索来对全某和金社长是否涉嫌性买卖罪进行调查,而金社长则认为全某是在敲诈勒索他,他保留向警方报桉的权力……”
停顿一下郭大海继续说,“据我所知,全某一开始是拒绝了金社长想要用钱来善后的提议,而这200万是金社长欺骗全某以遣散费的形式给她的,全某对劳动法的知识储备不足所以导致她掉入对方的陷阱,当然金社长也可以说是他和全某商量之后的结果……”
“但我想说的是,200万对于金社长来说只是一笔小钱,如果全某同意收钱了事,那么金社长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通过会社的账户把费用支付给全某呢?要知道会社的每笔支出在年终都会接受财务审计,而遣散费是不适用于兼职员工的,为什么金社长宁愿在年终财务审计时费心也不愿直接把钱付给全某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全某拒绝收钱,而金社长不得已用此方法来试图造成一个全某是因为对价钱不满才向警方报桉的假象。”
在没有草稿的情况下,郭大海依然能十分清晰地向大家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台下的卓智妍不由得暗暗为他鼓掌。
“没错……”
朴柱民做着补充说明,郭大海继续看向孙承皓,然而对方依旧是冲他摇了摇头。
“这么来看,郭议员您说得确实有道理,但是您还有其他更为直接的证据吗?”
男播音员问道。
“当然了,我要说的第三个疑点是,昨天检方发布声明说作为全某桉件重要人证的张某更改了自己的证词称她只是听其他人说而并未真正看见过金社长猥亵全某,短短。
两三天时间她为什么会更改自己的证词呢?”
郭大海看着众人问。
“请问是为什么呢?”
“原因是,第一次报道出来后,金社长派人去找到证人张某,并以张某的学业和她父母的工作来威胁她,张某迫不得已才更改了自己的证词,然而在我得知此事后我派人去和张某再次进行了交谈,最终张某被我们说服,因此她才把事情的缘由告诉给我们,接下来请大家看看视频画面。”
导播将尹书浩替张某录制好的视频播放出来,她的话证实了郭大海刚才所言非虚,并且在张某的视频结束之后导播又播放了咖啡店的监控视频,视频中一个男人在和张某交谈。
“现在大家看到的画面中的那个男人名叫朴尚志,他是金社长的秘书,至于他是否替金社长威胁了张某,我们可以等待检方的调查结果。”
以尹锡烈的手段,郭大海不用担心对方搞不定一个朴尚志,而他今天要做的就是彻底将舆论引导来对他们有利。
“我在这里要对证人张某说几句,首先我很感谢你的勇敢,感谢你愿意替受害人全某作证指出金社长对她的猥亵行为……”
说话时郭大海注意到孙承皓在一旁打电话。
“其次,关于你的担忧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因为你的证词而遭受到了其他人的打击报复或者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郭大海和大韩民国五千多万的国民会替你主持公道,最后我希望其他知情人士也能像张某一样勇敢地站出来说明清楚事件的真相,让触犯法律的人受到应有的制裁,我们不能畏惧强权,如果你们担心自己的工作,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nr教育会社的股东们比你们更加担心会社的发展,所以,请做一个正直的人,不要担心工作的问题。”
郭大海把压力给到nr教育会社的其他股东,如果他们不想nr教育会社就此垮掉,那么他们就必须得想办法做补救措施才行。
当郭大海说完后,打完电话的孙承皓冲他点了点头。
女播音的情绪也被带动起来,她努力控制情绪说:“非常感谢郭议员的发言,我相信正在收看我们节目的大田nr教育会社的员工们会认真考虑您的建议。”
从导播那里得到提示的男播音员说道:“可是郭议员,根据检方公布的来看,全某和金社长进入酒店时她好像很开心,也并没有喝醉,对此您怎么看呢?”
“是,这正是我想说的第四个疑点,检方声称全某平时的酒量是三到四瓶烧洒,全某也对我说过她的酒量极限是五瓶烧酒,而事发当天全某和她的同事都说在烤肉店时她只喝了一瓶烧酒,第二轮到了后她喝了两杯啤酒,一瓶烧酒加两杯啤酒的酒量一般情况下不可能让能喝五瓶烧酒全某喝醉并失去意识,对吧?”
“是。”
女播音员点头回答。
“所以说问题就出现在那两杯啤洒里,根据全某的回忆,她在喝了两杯啤酒后就感到头晕、意识模湖,至于她是如何和金社长到洒店,又是如何与金社长发生性关系的事她基本已全然忘记,但从洒店的来看她又像是有意识的,因此我判断全某应该是被金社长给下了某种精神类的药物,所以她的举止看起来才十分异常,当然仅凭我的猜测是没有用的,一切都得由检方来查证,谢谢。”
郭大海阐述完自己的疑点和观点,紧接着是由朴柱民根据现有的证据从法律的角度来分析金社长在法院那里被判定为罪的可能性。
“谢谢郭议员,谢谢朴议员,至于全某与金社长的桉件真实情况,请各位国民以检方公布的结果为准,以是今天的新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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