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一个解释!致命伤就是胸口那处,而且还是第一次就扎进心脏的时候!
郝正义脑海中模拟死亡现场第一次匕首就扎进了心脏,死者下意识的反应,用双手死死握住匕首,想要将其拔出凶手毫不留情地一把拔出,抹了喉
由于扎进胸口没多久,血压并未消失,鲜血流出,受害者右手下意识地捂住吼间,喷出的血液才染红了袖口,这也是为何袖口血液痕迹会如此多的原因而后随着血液流失,体力下降,双手自然垂下,凶手再举起匕首,插进心脏
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释死者身上的伤势。可现在又有另外一个问题,既然第一下已经杀死,凶手为何又要抹喉,又要扎第二下?
若是恨到极致,死者的身体上,不应该只有这两处致命伤,应该有更多的伤痕可若不是,杀人而已,又何必抹喉?又扎心口第二次?!
一时间,郝正义陷入了沉思,凶手所作所为,未免也太矛盾了。
验尸未完成,郝正义继续将目光放在尸体上
从尸斑的颜色和痕迹看,应该是死亡2个小时左右血液还未凝结,而且这数量,染满了地面一层,却没有溢出来,正常人的血液不该这么多,而且也早该凝结了。
所以,这不只是有血液,还有水低下头,看了眼下水道口。果然,有块随处可见的抹布,堵住了出水口,这才使得血液没有顺着出水口流走。
只是为何要多此一举,也让郝正义很不明白,难道,是为了隐藏脚印痕迹?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厕所内,没有任何挣扎和打斗痕迹也就是说,凶手和死者是认识的。
但就算是认识,拔出匕首插进胸口,难道也没有反应?这可是在厕所内,隔间,也不过1、2平方米,真的一点都看不到吗?开门的声响呢?难不成也没有?
无数疑惑,充斥满郝正义的心再看四周,也没有更多的痕迹,他也只能暂时退出卫生间,等待更专业的人来验尸。
走出卫生间,脱下鞋套和手套列车员走了过来。
“捕快同志,我们已经通知了最近的六扇门但我们现在在隧道、山林里,地形复杂,离我们最近的衙司,也得4个多小时才能赶到而且车上还有其他客人,您看,要不我们把列车开往最近的城市再说吧?”
郝正义看了他一眼,回忆了一下现场卫生间内的窗户外,没有痕迹,应该没有物品丢出车。
凶手若是想将物品从列车上遗弃,死亡时间已超过两个小时,该丢的东西也早就丢了,想要寻找回来也很困难貌似停在这,也没啥用?
“行,那就先发动列车吧。对了,离最近的城市有多久才能抵达?”
“嗯我们3次列车主打的是野外、田园风景,下一站是宁市,中途不会再经过其他城市停靠,最少,还得12个小时。”
郝正义抽了抽嘴角,得,他还真忘了,这趟列车的特殊性!走的,都是建国前建立的铁路!压根就不从现在的城市穿过!
“行吧,那就到了宁市再说。”
列车员拿起电话通知继续发车,然后又犹豫了一下,看向郝正义:“捕快同志,车上如果出了杀人案,说不得会引起恐慌,您看能不能先别告知其他车厢的旅客?”
“那你先告诉我,这节车厢,3个小时前,可有其他人进来?”
为了避免判断错误,郝正义直接将时间往前推了一个小时!
“没有!”
列车员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这趟列车每一节车厢,都有自助贩卖机和厕所,窗外的景色也完全一致,除了饭点外,基本上没有人离开过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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