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诗语却是不依不饶,“我不管,纪老头,你说过,在我新婚之夜,一定会送我一件大大的礼物的,现在,我结婚已经大半年了,老公都用旧送给别人了,可是你答应的礼物却依然是遥遥无期,你不认为,这样很不好吗?”
“什么,你将这小子,哦,不,不是,是我们的荀老大给蹬啦。”
丁诗语幽幽轻叹一声,“纪老头,你有没有搞错,是人家劈腿的好不好,像我这样用情专一,情根独种的痴情女子,又怎么可能会移情别恋呢?”
纪老头上上下下打量着荀慧生,“她说的是真的吗?”
“纪,纪前辈,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荀慧生心中一阵紧张,这位蜘蛛怪与小诗那么亲近,不会对自己横下杀手吧。
然而,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纪老头脸上的愤怒竟然渐渐平息,代之而来是深深的嘉许,“小丁头,你这就不对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可以囿于你这一片小小的绿洲呢?”
“你,纪老头,你干脆说我是一株歪脖子树得了,难道这小火鸡劈腿竟然是天经地义的了。你,你还没有一点道义,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
面对丁诗语的责难,纪老头却是一副风雨不惊的样子,“总之,你既然与荀老大解除了婚约,那么,我就有取消赠送最贵重礼品的权利。”
丁诗语连连冷笑,“纪老头,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也不知道马王爷究竟是几只眼。”
纪老头见丁诗语勃然变色,不禁耸拉下脸来。
荀慧生见纪老头一脸苦逼样,不禁暗暗好笑,丁诗语其它的本事或许并不见长,可是,她这整老头的本事却是举世无双。
比如朱重九,比如她父亲丁冬,还有一脸严肃的高洪波,见了她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
而这个神秘的纪老头,尽管努力想保持那一份淡定,无奈却是力不从心,在她的强势面前终于暴露出软弱的本质。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让那些老头屈服的?荀慧生忽然觉得丁诗语对他来说竟然是那么的陌生。
纪老头一脸苦逼的对荀慧生说:“老大,我看小丁丫头说得也是,即使你甩了她,但是,也无法改变你们曾经举行过婚礼这一事实。既然高老头都奉献了他的水晶能量杯,那么,我只能忍痛大出血,奉献出我的无敌连环索了。”
荀慧生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丁诗语,一时之间,实在不好意思插嘴。现在听纪老头要送什么“无敌连环索”,而且自己吹嘘是在大出血,也不知那玩意究竟是什么,居然可以与高洪波赠送的水晶能量杯相提并论。
丁诗语转怒为笑,小手伸出,“那你还不快拿出来。”
纪老头心中不舍,“那可是举世无双的无敌连环索啊!”
“得了吧,不就是一根绳子吗?给纪丫头捆犯人最适用不过,给我嘛,嘻嘻,或许只能当一根扎头绳罢了。”
纪老头终于依依不舍的从怀中取出一根一尺多长的五彩绳子。
乍看之下,那根绳子还真的与小姑娘扎在头上的花头绳,有得一比,而且,它色彩鲜艳,只怕远比市面上那些扎头绳要中看得多。
不过,细看之下,便会发现,这根小小的绳子是那么的不寻常。
首先是它的材质,非金非玉,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莹光。
其次是它的式样,看着不过尺许,却给人一种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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