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方春艳折腾够了,徐元枫又开始耍混,把方春艳死死抱着,美滋滋睡了一个午觉。
徐元枫睡醒以后,天都已经黑了。手臂上有新的掐痕,看来自己在睡着以后没少占方春艳的便宜。
血液里还有不少酒精,徐元枫没有完全清醒。
晚饭是去酒养胃的红枣稀饭,徐元枫故意耍赖皮,让方春艳用勺子给他一口一口的喂,全然不顾准老丈人吃醋的眼光。
准丈母娘倒是没说什么,时不时笑笑,仿佛在说方奎山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吃过晚饭徐元枫继续睡觉,不一会儿他的准大舅子就来陪他一起睡了。
这是农村的规矩,在客人家里男女是要分开睡的,哪怕是夫妻也必须分开睡。
方春勇已经和两个老人分家,是独门独户,回来以后也得遵守这个规矩。
当然,其实准大舅子更多的目的是来监视徐元枫,按理来说他也是这个家的主人。
第二天早晨。
7月22号星期天。
徐元枫起了一个大早,他走出房门就看到方奎山在摆弄篾篼。
“叔叔早哇!”
“昨晚睡得好不?”
“哎呀,真的不好意思,我遭喝酒喝断片了,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就模模糊糊记得起来喝了稀饭,这没给叔叔你们带来啥子麻烦事情噻。”
“没有没有,你喝醉以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方奎山暗中松了一口气。
徐元枫看着方奎山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88号技师加个钟!我老丈人最喜欢找她!”
不知道徐元枫真把这句话说出来会不会被扫地出门。
“叔叔,你编渊篼准备做啥子?”
“当然是去挑苞谷噻。”
“呃呃,我看叔叔你们这点种的都是黄苞谷,确实是该收得了。”
“咦,小枫也做得来活呀?”
“读大学以前,我放假都是在屋头帮我爸妈做活路,肩挑手抬的没得问题。”
方奎山听到这话顿时一愣。
“我还没开始下网,这小子竟然还主动咬钩了。”
“我们这点的苞谷是该收得了,今天趁着方春勇在屋,我们准备去把那远处山沟沟里面的苞谷挑回来。”
“有好远咯?”
“差不多有三里路,并且全是上坡。你都用不着去了,你是客人,昨天又喝了楞个多酒,去挑苞谷不合适。”
嘿!
听听这位准老丈人说的是什么话?
徐元枫哪能被他拿捏住。
“我的酒劲已经过了,今天我也来帮忙挑苞谷嘛。”
“哎呀,用不着用不着。听小艳说你在大城市住了十几年,让你挑苞谷不合适。”
“合适得很,就楞个定了,等会儿我来挑苞谷。”
“真的要挑苞谷呀?那一坡走起很累人咯。”
“没得事,帮叔叔阿姨做事,我不怕累。”
“好嘛,你小子既然要坚持那我就让你挑。春勇!快拿套旧衣服给小枫穿!”
结果方春勇很快把一套旧衣服找出来了。
唉,这演技有点差呀,都已经穿帮了好吧,这套旧衣服明显是早就已经找好了的。
但是徐元枫装傻不晓得情况。
不一会儿方春艳出来喊他们吃早饭。
徐元枫回过头瞧了瞧。
嚯,整个一副农家小妹打扮,她穿的衣服应该是她以前留在家里的。
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最为关键的,方春艳脖子上有几块十分明显的红斑斑。
“咦?你脖子遭啷个啦?遭蚊子咬了呀?”
“被狗咬了。”
听到这话,方春艳狠狠瞪了徐元枫一眼,仿佛要吃人。
“哈哈,多擦点驱蚊水。”徐元枫继续装傻。
一大家子人吃过早饭。
郑晓兰和小豆豆留守家里。
在农村还从来没有让探亲儿媳妇上坡干重活的习俗,除非她本来就在农村居住,需要干农活谋生计。
庞芳和方春艳各背着一个背篼,里面装着水壶和编制袋。
至于三个男子汉,则是各挑了一对空渊篼。
“走喽,搬苞谷咯!”方春艳笑嘻嘻跑在最前面。
等到他们来到目的地,徐元枫才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难怪方春艳的父母急着让他周末就上门,原来真是要好好考验考验徐元枫。
虽然说现在这个方法已经很过时了。
毕竟现在的人就算没有重劳力也能挣钱,也能养家糊口。
若是放在以前,农村人还没有大量涌进城市的时候。
挑选女婿的标准有最重要的两条,第一是看品性,第二就是看劳动能力。
品性很好理解。
女人跟着的男人要是品性不好,在外面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那还不得饿死。
至于劳动能力也很重要。
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重活累活挑不起肩头,那还能过屁的好日子,顿顿有糠咽菜吃就不错了。
所以这两条几乎就成为很多老农民挑女婿的方法。
虽然时代已经变了,有些传统已经没落,但是对一些老辈人来说,他们因循守旧还是在遵循这种死理。
五个人开始搬苞谷,然后装进渊篼和编制袋。
很快三对渊篼就装满了苞谷。
“小枫你是客人,你来选着挑。”
没啥可说的,徐元枫选了最重的一对渊篼,里面的苞谷起码有一百六十斤。
方奎山有些意外。
“你确定选这个?这条上坡路很陡哟,你莫逞强把自己身体整垮了。”
看得出来,方奎山是真心在提醒徐元枫。
就算徐元枫最后没能入他眼,他也不想整得徐元枫卧床不起。
在农村挑东西逞能可是大忌,因为逞能出的事情不止一起两起。
本来那担160斤的苞谷是留给方春勇的,给徐元枫准备的是120斤的那一担。
方春艳很是担忧,也走上来劝说徐元枫。
“你就挑那担最轻的,莫逞能好不好?”
“放心,没得问题,我先试试嘛,要是真挑不动我绝不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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