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对嘲笑置之不理,坚持用擦的。
切割师傅抱怨的嘟囔了两声,只好用擦的。
随着表面一层慢慢擦去,周围的欢笑声渐渐消失,伴之而来的是惊恐的尖叫声。
“出绿了,出绿了!”
“帝王绿!”
“真是帝王绿,还是糯种帝王绿,发财了,发财了!”
那巴掌大的石头,已经被擦去一半的皮,皮下是凝重的湖绿色,晶莹闪烁,绿丝悬浮。
帝王绿是翡翠中的极品,糯种帝王绿又是极品中的极品。
徐来,赚大发了!
连黄语冉都不淡定了,她呼吸急促,眼眸里闪烁着盈盈波光。
“虽然不算大,但足够打两只镯子。一只镯子的定价,至少上亿。”
上亿!
这可是徐来掏了五千块钱入门费,哦不对,是黄语卉帮徐来掏了五千块入门费开出来的。
换而言之,徐来分文不出,直接入账两个亿!
这之后再开出任何料子,都是被帝王绿吊打的份。
周围全是冒酸水的,嫉妒得都没话说了。冯阳的脸更是比帝王绿还绿!
今日起,还什么赌怪的孙子。
筒直连一个一窍不通的上门女婿都不如!
徐来反而是最平静的,一点没当回事。
现在就算是有心人想嫉妒说两句,都找不出措辞!
他当场就让人把帝王绿打了两只镯子,一只揣进口袋里,另一只顺手递给黄语卉。
送给你。”
什么?
送给她?!
她收过的贵重礼物多了去了。
但这一回,好像跟以往的不一样。明明只有两只镯子,他还愿意分给自己一只。
如果两只镯子都拿回去,还能讨好一下丈母娘。
送给自己,又是因为什么昵?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盯着绽放着温润丽质的湖绿色,贵重的珠宝首饰,哪个女人看了不心动?
“没事,入场费是你付的。我能买到这个,还多亏了你。”徐来说了一个不容置喙的理由。
如果徐来打着借花献佛的旗号,想借此攀关系,黄语卉还真不一定会收下。但徐来明显是想撇清两人关
黄语舟心中有些微微酸涩,旁人巴不得跟她有纠葛昵,他倒好,一日情一日还!
算了,这礼这么贵重,哪里能还清?这样一来,就算她欠了他的。
于是黄语卉这才爽快的把镯子套进手腕上,大小正好。
绿中泛着蓝色调,绿得流油。
美得令人窒息。
作别黄语许之后,徐来直接来到覃七爷的办公室门口。
大门被一脚踹开。
房间内的摆设物件,无不彰显着奢华富贵。手工羊毛毯上,端正的跪着一道身影。
正是覃七爷。
覃七爷回到办公室之后,就跪到了现在。
此刻双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他却不敢乱动丝毫。
一屁股坐在皮沙发上,指尖在扶手上若有似无的敲打。
“给我一个理由。”语气里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覃七爷知道此时再敢谎报半字,恐怕人头不保。
他喉咙发紧,娓娓道来,“我对徐先生绝对忠心耿耿,没有半点他心。但近半年来,城北玄武的势力一直不断在赌石场干扰,我不胜其烦!业绩也是每况愈下,报表一天比一天难看,我情急之下,才答应了城北玄武的条件,每个月留出三日时间,他们只赚三日利,其余时间绝不骚扰。为了粉饰太平,我才做出如此愚昧的举动,我该死,请徐先生责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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