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有一个很可怕的人来到这里!”
黄兰兰有些惊诧:“这这人是谁?”
“刘燕玲!”
黄兰兰摇了摇头“刘燕玲是谁?”
我把刘燕玲的照片拿给她看,她的面色铁青起来,两只冷眸里面仇火燃烧着,咬了咬牙恶狠狠道:“刘仪,这这个刘仪,是是她害死了我丈夫,是她夺掉了我家里面一切,我要杀了她,我我要杀了她,我我要替我丈夫报仇,我我要替我丈夫报仇!”
失去理智的刘燕玲从厨房里面拿出一柄菜刀出来了,要朝门口跑去,黄兰兰左顾右盼着,脸上有一些迷茫起来:“人呢?那个臭婊。子呢;那个臭婊子去了哪里,臭婊子去了哪里?”
黄兰兰现在变成了一个骂大街的泼妇,口水星子四处飞溅着,她那大大咧咧的声音让邻居左右都出来了。
冯爱玲朝门口走去,夺掉了她的刀,她不甘地看着冯爱玲,用手揪着冯爱玲胸前的衣襟,恶狠狠道:“是是不是你,是是不是你放走了刘仪,是是不是你放走了刘仪那个臭婊子。”
狠辣的冯爱玲朝她脸上打了两个耳光子,才把她从昏昏沉沉之中打到现实中来:“我们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逃掉了,现在北湖市还有南湖市的警察都在通辑她!”
呜
“我的天雄,我我的天雄,你你死得好惨啊,你你死得好惨啊,这这下我自己都不想活了,你死了,我我可怎么办啊?这个集团谁来管啊。那么多摧债的,那么多三角债。。。。。。”
黄兰兰失神地哭起来,脸上梨花带雨的一片,声音幽咽凄楚,如同巫峡猿啼一般,听得人一阵怵然。
冯爱玲充当了一个安扶的角色,连忙把她抱住了,哄了黄兰兰半个小时,当冯爱玲的嗓子都要吼嘶时,黄兰兰的情绪才算稳定下来。
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哭了,自己声音也哭得焦了。
冯爱玲跟黄兰兰的亲戚打了几通电话,让他们去料理龚天雄、龚天义+爱人的后事,冯爱玲就和我回去了。
在回北湖的路途过程之中,冯爱玲跟我叹了一口气:“嗨,这个警察做得真是窝囊,我们不仅要抓坏人,还要哄受害者,跟他们擦屁股,这安抚人的工作在美国都有职业的心理师,咱们又当爹又当妈的,真是!”
“嗓子喊嘶了吧?”我朝冯爱玲笑了笑。
冯爱玲冷冷地瞟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还说呢?说得老娘的嗓子都发炎了,我看我那咽喉炎都要复发了!”
“这样吧,回去时,我陪你去一趟医院,让医院跟你开点好药。”
冯爱玲朝我笑了笑:“喂,不请我吃一顿饭吗代劳吗?”
“行啊”
很快冯爱玲的电话来了,她接电话时,表情变得相当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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