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灶房抓了一把五香花生垫底,据说今天晚上我家有好吃的。
我坐在二层窗户上,一边吃,一边闲闲往下看,那个回来就跟我发脾气的老爹除了跟我生气,平素到没跟别人发火。
他虽然很像兵马俑,但是眼神很亮,看见家里这般富庶,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在不断攀升,四周那50来个衣着破烂的将士,似乎是曾经跟随过他的部下,不断的夸赞家里殷实。
殷实来,殷实去,似乎他们也不会说个啥,反正就是都挺高兴的。
让我有些奇怪的是,这些人从战场上下来,怎么没有盔甲,没有兵器,而且衣着如此破烂?
这不应该啊,战士的话,初级战士每月5两银,神武境战士每月10两银,他们怎么会如此窘迫不堪呢?
“哎大傻牛!”蒙乐语发现我,一溜烟跑来。
我道:“我刚才还找你们呢,你们上那去了?”
蒙乐语嘿嘿笑说:“你们家把那条牛大腿劈了,今天晚上两大锅肉菜呢!”
我眼神示意楼下:“似乎,也吃不到个什么。”
蒙乐语呵呵一乐:“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看王者挺怪的,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愁眉不展,不知道再想啥?”
我哼了声道:“他整天就想着许家堡能飞黄腾达,眼前出现机会了,又担心弄不好覆灭呗。”
“这么严重?”蒙乐语一惊。
我道:“没那么严重,甚至什么事都没有,我们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
“这样啊。”蒙乐语一听,也有些担忧起来,毕竟那些战士太吓人了,身上都透着一股子厉狠的劲儿。
那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就好像是一个正常人,他面前游走着一群杀人犯,而且个个都是嗜血狂魔。
“许泽生,谁是许泽生!”忽然,就在我观察老爹时,店中一阵骚乱?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城主府的士兵找我?
我带着蒙乐语上前:“我就是许泽生,有事吗?”
“对,就他!”太师须经恒一指我说:“我见过这小子,上回告刁状的就是他。”
我当即反驳:“太师大人,草民被官欺压,请你做主是理所当然,要知道,那吏长是城主府颁布的官员,我们不找你找谁?”
“看看”须经恒大乐:“这小子一开口我就能想起他,外表傻大个,内在斗嘴可厉害了!”
匡华灿皱了皱眉说:“行了行了你,进去,城主说要见你。”
“什么!什么!”在一众震惊之人的眼神下,我大喇喇的走了进去。
我见谁都是见,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吧!”许正惊道:“这二小的傻病也太邪乎了,敢跟太师大人这么说话?”
王翠兰嘀咕:“估计咱傻儿子见了皇上也敢这么说,老爷你不知道,廉婴将军是欺负咱,但每回都只多不少的给银子,甚至几倍几倍的给,当初那将军带着一群士兵上门闹事,咱傻儿子一句大声质问,谁给你的权利,都把廉婴将军问傻了。”
许泽阳苦笑:“我二弟这么有风骨吗,那他咋不敢杀人?”
谁知道呢!
二楼最高档的正室雅间,在士兵的引领下,我走了进去。
灶台铁锅鱼旁边,坐了两个人,一个是古月,见过几次了,另一个是国字脸,有些微胖的青年,长相比较老道。
见我进来,古月道:“城主,他就是渔夫。”
一如传闻所说,鸿畅,年级不大,瞧摸样不到30岁。
鸿畅拿着筷子,指了指灶台里边的鱼:“这鱼,咦是你?”
啥意思,我咋懵了呢?
古月瞪大惊呆的眼睛:“城主,你认识他?”
鸿畅呵呵一笑,拍了下脑袋说:“前一阵路过大杨村赶赴战场,我在河边见过这大块头。”
“你们,再说什么?”我忍不住问了声,把我叫来干什么?
“没规矩!”古月训斥了一句。
“没什么”鸿畅紧随其后道:“哎大块头,你现在还做渔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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