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了怪了,这许泽生从小在大杨村长大,他也没见过白玉玉,为什么要指明就她呢,犯邪!”
我左手依旧向佛,右手忽然指天,吓得在场五十来号人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我含笑间唱起了一首佛歌,大悲咒:“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
“唉我的娘呀”
大胡子脸色煞白如纸,吓得要疯了:“老李,不行就放了吧,反正也不是主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赶紧请这神牌走吧!”
山羊胡子很是为难:“为了留那官家少女的清白身子,兄弟们都没动她,这也没个什么正经的说辞就放人,不太好办啊?”
“放了放了”大胡子气急败坏:“回头我那甲字号房的俩女人给兄弟们,赶紧把那个白玉玉给放了,放!”
于是,他妈的真放了,哈哈哈哈!
白玉玉。
人如其名,肌肤犹如羊脂白玉,不似云灵儿那般有仙气,不似方如沁那般温婉柔美,她的美,是那种外在清新素雅,内在透着干练的女子。
锦白的衣襟已经脏了,小脚穿的云靴也没了,此刻的她虽然狼狈不堪,但依旧道了个万福安:“多谢救命之恩。”
“上车,上车吧,还有扶他一下,哎呦这小驴车不行啦”方如沁和云灵儿无奈,带着我一起在地下走,让那受伤的男子和白玉玉坐在驴车上,跟一堆铁器挤挤。
在大铁牢附近,我什么话都没说,头也不回,带着驴车和家人离开。
那个叫王者的家伙伤势太重,我们火急火燎的出南城门,赶回了大杨村。
回家。
“这是怎么啦?”王翠兰和小朵看见我们回来,直接吓傻。
救人要紧,没空解释。
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人,还是我帮他结了破碎的衣衫,擦拭伤口上的药。
这家伙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还好他身体极佳,属于铜皮铁骨那类的,躺在床上,还能跟我一起啃玉米。
名字不愧是叫王者,脾气倔,这身体也是霸道。
“你还好吧?”我啃着玉米问。
他也吃着,只是好奇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我看:“小伤,不值一提,话说你真的见过神仙吗?”
我呵呵大乐:“这还用说,当然是骗他们的啦。”
“不是吧!”那家伙苦笑间,嘶了下,显然是触及到了伤口。
我大喇喇的道:“世间笑话我傻的人特别多,但是在我的眼里,他们才傻呢。”
王者想了下问:“你这么编排,也不怕他们看出来?”
我道:“那个山羊胡子是狠角色,但那个大胡子摆明了是亏心事做多了,我见他腰上挂着佛家的黄纸保命符,咋呼一下他就不抵了,最后,当那个山羊胡子听说能动甲字号牢房里的女人,就什么都不顾了,根本没在意白玉玉,一副好色的摸样。”
“嗯”王者深呼口气叹道:“大铁牢十分黑暗,官家女子被押进去,不是被官差玷污,就是保留清白身子卖个高价位,那里的官差都是十大将军府的亲戚,无法无天。”
我有些不解:“无法无天倒也不至于,城里只是赋税其重无比,除了你这件事以外,我没见过什么欺压百姓的事。”
“呵”王者无奈一笑:“那是因为你没钱,倘若你有钱,就能看见官府是何等的黑暗了。”
是这样吗,我想了下问:“话说,你为什么因为一个名字跟他们叫板啊?”
王者闷闷的道:“我本名叫王贵乾,此前家中是做药材生意的,所有行当,唯一不用缴纳赋税的就是药材,抓住时局,我进购了很多货,本想一飞冲天,带领家族走向辉煌,可恨被一个叫缨铭的将军给盯上了,他编排个理由把我家给吞并了,但是我不恨他。”
“额这是为什么?”我不理解了,家都毁了还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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