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开辟的几条石路整理的也极为平整,道路之上的百姓四处的忙碌着,每个人脸上都是平静之意,显然对这里的生活习以为常。
陶易武看的也是直点头,心中更是想着,若是云水天有意于天下,只观其形,倒真的有几分英主之姿。
如果陶易武问云水馨也一样能得到回答,但嫉恶如仇,又加之被逼迫到这般田地的云水馨讲述起来定然会遗漏些什么。
“陶小哥,”云水天摸索出两个粗陶碗,倒上些热水,也没有茶叶,就那么推到了陶易武面前,“相信馨儿都已经跟你说了吧,真不知道鬼狐派的那位强者到底看上了阳儿的什么。”
长声一叹,又道:“这般与虎谋皮之举,阳儿实是不智呀!”
云水天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还兀自担忧着白阳的处境,陶易武也看的出来对方不似作伪,言谈神态无不透着对白阳的担心。
“哥,白阳那么狼心狗肺,你还管他做什么。”云水馨语气带着不忿。
陶易武拍了拍云水馨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静静的看着云水天,等待他将一切道出。
见云水馨在陶易武面前这么乖巧,云水天也是啧啧称奇,然后便将一切徐徐道出,倒真和云水馨主观的说法有所不同,不过无法改变的一点就是,白阳所行之事确是不善。
陶易武听完也没置评,笑着道:“云寨主,还是让我先帮你看看伤势吧。”
说完伸出手,示意云水天将手递过来。
“枫哥,你真的能治疗我哥的伤势呀。”云水馨惊讶道。
“咳咳……”
一听云水馨的称呼,云水天立刻被窒的一阵咳嗽,这种亲昵的称呼也只有一枝花称呼他时才会用到,难道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云水馨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双颊绯红,顾盼之下却是见到陶易武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和云水馨惊讶的目光,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恨恨的一跺脚,快步走出帐外。
云水天看的一阵莫名其妙,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再看看陶易武的动作,便带着狐疑之色,将手寄了过去。
他之前被白阳的那位师父打伤,虽然表面上看去已经恢复,但暗伤却是不曾褪去,只是苦于没有良药,只能这样强自忍受着痛楚,在人前更是表情的丝毫无恙。
一枝花与他多年夫妻,又岂会不知他的状况,这几个更是在外界奔走,只为求得良药,能彻底将云水天治好,所以陶易武来时并未曾见到一枝花。
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云水天的掌心上,一抹温和的真气透过其的经脉盘旋而上,同时神念也随着真气进入其体内。
真气在云水天体内温润而上,神念感应下,陶易武也是发现云水天之前确实受过不轻的创伤,体内数处经脉依稀还未痊愈的裂纹历历在目,而且都是体内几条粗大的主要经脉,可见之前云水天被人伤到何种地步。
陶易武也没有多说什么,体内的真气不断催发,一路前行,随着真气的游走,那些经脉上的裂纹纷纷被修补完全,不多时,云水天体内的多数创伤俱被修复,但陶易武也是看到了症结所在。
心脉处氤氲着一团黑气,凝而不散,不断的侵袭着其心脏的位置,这些黑气并不强,若是一位斗宗,哪怕重伤之下也能轻易化解,显然是敌人无意间留下来的,但对于还未踏足斗宗境的云水天却当真是件麻烦事。
白阳的那位神秘师父修的是鬼狐派的鬼道之术,出手甚为阴毒,当日被击伤后就发现了一道黑气侵入体内,后被白阳胁迫,他心里本就充斥着正气,哪里会去求对方,原本想着自行将其逼出,但奈何实力不济,非旦伤势没有好转,更是有加深的迹象。
陶易武也是第一次遇到鬼道之术,他倒没觉得怎么棘手,只是有些好奇,小心的将真气靠近之后,立刻就是一声有如冷水滴入滚油后的“滋拉”声,仿佛两者天生对立,水火不容。
但就这么点黑气又如何跟浑厚的真气相提并论,陶易武只是研究了一会,便失去了兴趣,他并非是鬼修,自然对这些黑气无从了解,见并不能堪破这些黑气是什么,立刻开始着手清除。
随着陶易武将大量的真气渡入云水天的经脉中,那些黑气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而云水天更是感觉到一股暖流在经脉中四处游走,体内一些不适的感觉也是随之消弥,不由得大为开心,更是好奇陶易武施展的是什么功法,居然这么奇异。
不过他并非是林淳,虽然好奇,却并没有一丝的贪婪之意。
不过盏茶工夫,云水天体内的阴气就被清除干净,陶易武又运起真气在其周身经脉中游走了一遍,一为检查是否有别处损伤,其次更想借着真气的蕴养,使其受创的经脉更为坚实。
待陶易武收回真气,云水天的脸上已经变成了大喜之色,没想到困扰多日的麻烦,就这么被陶易武轻描淡写的解决了。
“陶小哥,当真有手段呀!”
云水天由衷的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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