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判官,你虽然是比我年轻,修为也跟我差不多,实力也是相差无几,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嘚瑟吧?再说你,呢年轻,那也不过是相对我来说的,所以你嘚瑟个什么劲?你说,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就是二十多岁的时候,你还在哪里玩泥巴?说不成还在穿开裆裤呢,还不知羞。”
“而他呢,现在已经是武皇了。你说,你达到武皇是什么时候,那个时候你多少岁了,你都活了多久才是达到武皇,至于那零头的七重天,我就是不算你的了,你达到武皇七重天的时候,有没有他那么年轻?”催判官的话一出,活阎王就是不乐意乐,什么叫以年龄论事,说得好像我倚老卖老一样。他是这样的人吗,他是这样的人吗,他是这样的人吗……
“活阎王,说得好像你像他那么年轻的时候就有他这个修为一样,真的是,老脸害不害臊的,你难道不知道羞么?”本来被活阎王梗着脖子一驳,催判官也是知道自己说的没有道理,确实是有点强词夺理的感觉,还借着这个进把活阎王讽刺了一顿。他也是感到不好意思,可是活阎王说他二十多岁还穿开裆裤他就是不能忍了,这哪还能够忍得住。
居然还是这么的不要脸,老不要脸,小不要脸,还真是吵得乐此不疲了啊。”端坐在首座的那个同样裹着黑袍人的七星门宗主终于是忍不住了。
活阎王和催判官都是他得力的助手,左膀右臂,不用多说的。不过这两个人什么尿性,他也是明白的,对于他们冤家似的争吵,他倒是没有什么不快,更不会有什么不满,对于这两个得力助手,他还是很器重的,对于自己的人,他还是很包容的。活阎王催判官没有做出对不起宗门的事情来,没有做出损坏宗门利益得事情来,他还是能够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争吵。
对于他们两个冤家路窄的家伙,他也是无语了,感觉他们天生就是对头一般,一件事情,他们两个总是能够能够站在对头上,很奇怪,简直就是奇迹。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而且他们本人还越说越觉得有理,越说越是来兴致的样子。
当然了,对于这种争执,她没有什么不满,也没有因为耳边吵吵而感到心烦意乱,他只要听他们吵完,然后拍板就成了。有时候会照着他们的建议去做,有时候不会,甚至他的决定跟他们的争吵,没有点联系的决定,他们在自己拍板之后,都是会一丝不挂,不折不扣的完成的。
而且,他也知道,无论他们在他的面前吵得多凶,甚至还因此打过架,就像是凡人打架一样,都不用实力,掐脖子扯头发,什么手段都用,怎么下流怎么来,但是他们私下关系是很要好的,而且他们两个配合完成一项任务,还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不去多管这两个心腹的争吵,他只要负责最后拍板就行了,要吵就由得他们去。
不过要是他们争执的离谱的话,他还是会出言制止的,以防止那种简直是流氓一样的打架,最后特么还要他出来拉架,他可是不想跟这两个老混蛋有那种肢体接触,那种肢体上的语言,还是他们两个自己研究就好了,能避免就就及时拉开,要是不能够避免,爱巢吵去,爱打打去,别在眼前就成。
“要说你们两个老家伙也是脸皮够厚的,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还像泼妇一样骂街,像流氓一样对殴,有意思吗,丢不丢人?出去别说你们是我的人啊,我丢不起这个人,真是的。”宗主虽然说得说得一脸厌恶的样子,但也不过是想要这两个老流氓结束这无意的争执罢了,要是不制止的花,这两个老流氓指不定要扯到祖宗十八代去了,都在聊什么呢,话题偏那么远,太离谱了吧?自然是要出言制止的。
“嘿嘿,宗主莫生气,这不是跟那个活阎王一时之间没有把持住吗,下次我们会注意的,是吧,活阎王?”宗主都是出言制止了,活阎王和催判官总不好意思继续偏离话题的再争执下去。催判官很有眼色的,他也是知道宗主是没有生气的,只不过,不能够再跟之前耍流氓了,还耍的不是正题。所以,他连忙扯到点子上了,询问道,“宗主,这个小子,我们要怎么处置?”
“是是,宗主,这个小子居然敢擅自闯进我们七星门来,真是不知死活。宗主,你说,该拿他怎么办,活阎王立刻去给他办了。”活阎王也是有眼色的,应了催判官一声,就是一副自告奋勇,毛遂自荐道,只要宗主一声令下,鞍前马后,刀山火海,尽管招呼的模样。
“呵呵,少在哪里摆这个样子,你们是武帝,你们自然是能够处理掉他的,但是如果你是武皇,哪怕是武皇九重天,你们两个一起,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宗主对于活阎王的毛遂自荐不感冒。
“宗主,话不能够这么说,他一个毛头小子,才是什么年纪啊,怎么可能是我们得对手。就算她是武皇七重天,可是也不过事虚有其表的,修为是武皇七重天,但是实力,肯定是没有达到这个层次的。我和催判官但凡去一个人,都是能够把他吊起来打。”活阎王对于宗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行为有些不解,不知道宗主是不是脑袋糊涂了,得要尽快的让宗主脑袋清醒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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