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易武打开了柜子,里面果然有一床备用被子。陶易武心中一喜,总算不用真的睡地板了。
陶易武抱出那床被子,在地板上摊开,坐了上去,就倚靠着墙壁打起了坐来。
天才之所以能成为天才,那是需要经过努力付出才能得到的,光有天赋,你不去努力,好像是真的没什么卵用。
“喂,我对你真的就那么没有吸引力么?还是说,你还在介怀以前的事,所以对于我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看着在那兀自打坐修炼的陶易武,廉淮伊很是苦恼,廉淮伊确定,自己的心真的被陶易武给偷走了,不知不觉间地偷走了。
看到陶易武刚才下意识的把被子铺到墙角,这让廉淮伊想起了以前,她为了戏耍陶易武,骗他夫妻要睡同一个房间才能培养出感情来,于是陶易武就搬来和她一起住。
在陶易武不注意的时候在他铺开的被子撒上痒痒粉,让陶易武抓耳挠腮了一晚上,看着陶易武那像猴子一样的逗逼模样,廉淮伊笑得很开心。
“看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你异想天开,现在知道招惹本小姐的下场了了吧?你最好是主动去解除婚约,否则,下次我放的可就不是痒痒粉那么简单了,我会放些蜈蚣啊,毒蛇之类的。”
廉淮伊看着陶易武不断挠痒的样子,就是一阵舒心,忍不住开怀大笑,只不过,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在陶易武看来,却是像恶魔的嘲笑。
那时候廉淮伊还不理解陶易武当时的眼神,也不在乎,陶易武怎么看她关她什么事?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一种恐惧、害怕、厌恶。
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么?你开始讨厌我,害怕我?是不是我的行为给了留下了阴影,所以你现在才下意识的想离我远些,想找到一个可以靠的地方?
廉淮伊想问陶易武,但是她没有勇气问,她真的没有勇气问,除了她羞涩之外,她还怕陶易武会因此更加疏远她。
现在的陶易武对于她也是不怎么感冒的,可能是确定他俩不会有结果,确定她不会爱上他才跟她有距离的接触。她怕,她怕她这样做这个距离会被无限放大,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叫遥远,甚至,看不清对方。
虽然陶易武是闭着眼的,但是廉淮伊也是不敢一直盯着看,因为她怕陶易武突然睁开眼睛,那得多尴尬?她只敢偷偷的瞄一眼陶易武,装作翻转身子的那一瞬间,偷偷的瞄一眼,就是那一眼,让她更加痴迷,就有了下一眼,再下一眼。
而陶易武正专心修炼呢,哪里知道廉淮伊在偷看他?就如廉淮伊所想的那样,陶易武在心里是认定了的,认定了廉淮伊不会喜欢上自己,她说过的,她这一辈都不可能会喜欢上他的,永远都不可能。
“噩梦,昨晚那个噩梦可是让我好一阵的心惊肉跳,不过还好,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廉淮伊庆幸地想到。
只是人生如梦,梦即是人生,人生即是梦,谁又能分得清自己是处在现实当中还是处在睡梦当中呢?
廉淮伊抓着头发,四下望去,看见陶易武在那打坐修炼,不是吧,他昨晚一直修炼到现在?用不用那么拼?不过,还好,他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怎么办?我还没有梳妆打扮呢,这凌乱的头发,怎么见人?陶易武可是还在这个房间,若是让他看到我这个邋遢地模样,那可怎么办?”廉淮伊心里心乱如麻,她根本没有想到这茬,现在她这个形象实在是太那啥了,她赶紧把头埋进被窝里去,生怕陶易武突然睁开眼睛看到她此时的模样,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观察了好久,确定陶易武沉醉于修炼当中,廉淮伊才敢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掀开被子,好像只要声音大一点,就会惊动陶易武一样。
轻踮脚尖,慢慢地走到镜子前坐了下来,拿起梳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廉淮伊地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陶易武闭目修炼的样子。
对于自己心仪的男孩,女孩总是会觉得百看不厌的,对于陶易武,廉淮伊是看一眼,就会红着脸,羞涩一笑,然后继续梳理头发,接着就是重复,重复之前的步骤,乐此不疲。
而当陶易武睁开双眼的时候,廉淮伊就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起来了?走吧,我们下去吃个早餐,我猜那陆绛也快来了。”陶易武对于自己的修炼还是很满意的,看到廉淮伊起来了,陶易武直接开口道。
“不是十天之后才是两家四姓小辈天才大会么?他那么早来找我们干嘛?”廉淮伊狐疑道。
“我说廉淮伊,你的智商怎么变低了,怎么回事?他陆绛要找我们帮忙,肯定是想和我们搞好关系的,若是等到当天才来,这样就行显得目的性太强了,这会让我们心里很不舒服的,因为他陆绛就是为了让我们帮忙才与我们结交的,而我们答应帮忙之后,他就不鸟我们,这样我们怎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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