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秋打了孟想的秋风,拿到了不到一整坛的二锅头,还抢了孟想一斤多的香肠,得意的不行。
孟想装出一脸的可惜样,他笑的就更得意了。
“好了……好了!”张雪秋安慰道:“独乐不如众乐,好东西也分享嘛!体现一下咱无产阶级的风格,就这三瓜两枣的,至于吗?”
“你这人呀!我是明白了,你的快乐完全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孟想一脸的不屑为伍,交友不慎的样子。
“好了,咱们一起去找边工程师,让你作陪。你把你的东西吃回来嘛!嘿嘿……”
“你自己去吧!我才不去呢!”孟想推脱道。
“去嘛……一起去嘛,你在边上敲敲边鼓。”张雪秋一手提着香肠和酒,一手使劲拉着孟想的衣袖。
孟想无可奈何,也就半推半就了。两人一起去找边立明。
到了边工程师的地窝时,张雪秋隔着一个草帘子,大声的问道:“边工程师在吗?”
“不在!”边立明正躺在草席上,郁闷的说道。
孟想才不管其他,掀起草帘,就走了进去。
张雪秋跟着孟想,进去一看,边立明歪躺在草席上,面朝里,身上盖着大衣,装睡呢。
“边工程师,”张雪秋走过去叫了一声,边立明不搭理他,有点尴尬的看看孟想。
孟想知道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就和张雪秋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
孟想走到一个小炉子边,点起了炉火,把香肠给蒸上了。看到炉子边还有几个红薯,就把这几个地瓜扔到了炉子下面。
过了一会,香肠和地瓜的香味就充满了,边立明的小小的地窖。
张雪秋在边上一看,立刻就明白了孟想的意思。他把那坛酒打开封盖,托着酒坛子走到边立明的身边,还用手往他头部扇了扇。
张雪秋看到边立明的身子动了动,就回头对着孟想挤眉弄眼。
孟想一脸的嫌弃,不理他,聚精会神的烤着地瓜。地瓜烤软了后,孟想就把香肠给端了下来,放到地窖里一个平整的石头上,这是边立明的写字台。
张雪秋走过来,在边立明的地窖里找到一个茶缸子和一个饭盒。把酒倒上,把茶缸子递给孟想。
两个人就在边立明的地窖里喝了起来,张雪秋喝一口酒,吃一口香肠,嘴里吧唧着,念念有词:“你别说,孟想你从哪里整得酒和香肠?味道真是绝了!”
张雪秋然后又朝边立明方向大声说道:“这香肠真好吃,这酒不错,就是少点,不够咱两个造的!”
“大旗长,你今天有口福。我跟你讲,这酒是咱四九城的百年老字号,牛栏山的二锅头,这坛子酒可是有五年的年份了!
这香肠更厉害,这是我的一哥哥做的,他是正宗的谭家菜的传承人,祖辈是御厨,专门给清朝的慈禧老太太做饭的,四川菜做的也地道!”孟想慢条斯文的介绍着酒和香肠的来历。
“真的!孟想?”张雪秋也是半信半疑,不过傻柱做的香肠真的很好吃,他也是从没吃过这样的美味。
“你不应该怀疑我。难道你以前吃过比这更好吃的香肠,喝过比这更香醇的酒?”孟想抬头看看张雪秋。
张雪秋也是很吃惊,没想到孟想竟能搞到这种好东西。
两个人的话传到了边立明的耳朵,酒和香肠的味道传到他的鼻子。
他这几天一直在生闷气,没有好好的吃饭,可让两人一折腾,肚子立刻咕咕的响了起来,嘴里也长出了馋虫,他可是半个多月没有尝过酒和肉的味道了。
边立明越想越憋屈,这两个王八蛋在自己地窖里,肆无忌惮的吃喝,也不叫叫自己。
他觉得不能便宜两人,于是一掀大衣,从草席上做起来,大声说道:“你两个混蛋,进了我的屋里吃喝,经过屋主人的同意了吗?交了房租了吗?啊……!”
张雪秋一看边立明不在装睡,就站起来大笑道:“边工程师,你睡醒了!我们请你吃香肠,喝美酒,算是给你房租。你觉得怎么样?”他说完还对孟想挤了挤眼。
“这还差不多,这可是你说得。不是我求你的!”边立明边说边走过了,托起酒坛子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边立明一米七的个子,身材偏瘦,头发又长又乱,和杂草一样在头上长着。
小眼睛,带个眼镜,小鼻子,小嘴巴,嘴角上扬,这人看着不咋地,可很耐看。属于看着憨厚老实,却又透着一股机灵劲。
边立明把酒在嘴里含了会,最后不舍的咽了下去,眯着眼睛,一脸的陶醉。好半晌才说道:“这酒真不错。真正的粮食酒。”
“嘿,这酒不是粮食酒,是啥?”张雪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在国外时,喝的多是酒精勾兑的,还有用工业酒精的呢,那酒喝多了能死人。回到国内,我也喝过一两次酒,还是咱们国内自己人实在,酒都是用纯粮酿造的。不过这酒真的不错”边立明回忆起在国外的生活。
“好了,有好酒,还有好菜,您也尝尝?”张雪秋打断他的回忆,递给他一块香肠。
边立明接过香肠,大嘴咬了一口,顿时美味充斥着整个口腔。
他边咀嚼边说道:“这香肠真的美味,你两人不错,很不错,我很满意。”
“边工程师,坐下吃喝,你站着算咋回事?”孟想邀请边立明坐下。于是三人围着石桌子坐在一起,吃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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