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见大家不再喊打喊杀,情绪稍稍平静,低头诺然道:“小人乃是保定府衙兵丁,跟随推官与王师爷前来。两位大人想要请壮士李毅前去一叙,所以特命小人前来禀报。”
“石头,切不可相信。万一那伙奸官骗你前去,然后对你不利,那可怎么好?”张明德急道,看着地上的兵丁,好像是要严刑拷打一番,逼问清楚。
兵丁吓得浑身发抖,他刚刚就是被张明德随手提溜起来,对这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有些惧怕。
“明德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看,还是先问清楚,再作计较吧。”旁边的赵仁昌赵老也是不再沉默,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赞同。问清楚,要去的话也让李毅多带些人,这样也能让那群奸官投鼠忌器,不敢阴毒谋害了石头。”张钱一老先生沉声道。
旁边的老族长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虽然年纪最大,但也很难应对这种危机时刻,听了大家表达各自的意见之后,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办吧,”
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说了话,乡亲们也是遵从,一个个威逼着兵丁,让他交代清楚,有没有什么阴谋。
那兵丁刚刚交代清楚,以为自己没有大碍了。哪里想到竟然出了这茬子事,却是紧张的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支支吾吾的交代不清楚。
再说大家也不信任这些鱼肉百姓的‘小鬼’,一时情急,就要动手,严刑拷打。
见到场面一片混乱,李毅连忙上前拦住将要动手的张明德,看着身后三位老人,道:“三位爷爷。这兵丁也是奉命行事,还是不要伤了他。我们回来的很快,府衙顶多调集些许兵丁,定没有大批军士。我就走上一遭,听听他们要说什么,这样也好有个估计。”
老族长听了心里担忧,道:“石头。这些奸官小吏最是奸诈。你可不要以身犯险,让他们有机可乘啊。”
虽然官府乃是朝廷所设,但其常常假言引人中计,然后加害的事情可是不少。大家还是很担心李毅的安危的。
李毅却是不怕王师爷能人加害自己。
他武力过人,寻常四五个人不是对手,就算是军士,也能勉强招架,所以不怕。在加上这里是安新地界,勇营就在身边,而官府仓促间定没有多少人。碰到危急时刻,只要自己高呼,定会有勇丁来救。
倒是这样耗着,如果双方真的生了什么恶心,引起官府来攻,开始火拼。不说要各有死伤,万一真的撕破脸,变得无法调解,那对安新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李毅想着这些,哪里肯浪费时间。
他向着老族长一拜,眼里含着热泪道:“族长爷爷,这次皆是石头招惹来的灾祸。现在官府想要商谈,就是说还有商量的余地。我自去应对,看看他们想要做些什么。不然引来官兵来攻,乡亲们可怎么办啊?”
说着就单手提起兵丁,让他骑在马匹上,自己又骑上一匹战马,两人直直的向着外面奔去。
老族长眼睛通红,知道李毅也是不想连累他们。但是他已经视李毅如自己的孙儿,其余乡亲们也是将李毅当成自己的孩子,那里肯让李毅独自顶罪。
“明德,你率领勇营人马跟着石头,万一贼官要加害石头,一定要救下他。”老族长临危不乱,沉稳的下达了命令。
张明德本来也是极为担心,听到老族长的托付,当下立刻带领人马直追李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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