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冲上去一番检查,一副怔怔的样子,似乎想不通什么难题。
那少年露出难过的表情来,似乎损失了什么心爱的事物。
风无月看着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何欢问他:“春哥,你看出来什么没?”
那个叫春哥的少年一脸便秘样:“可惜了,可惜了啊。”
“可惜什么?”
“可惜这毒……额,这毒是半成品,不能让我研究了。”
风无月有点恼,都出人命了,还想着研究。
何欢又问:“春哥,这毒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你这块最拿手,就没有你认不出的毒。所以你看一看这是什么毒。”
那春哥一脸得意:“那是,也不看看这毒……额,我是说这毒还是有点复杂的,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因为它还缺一味毒引引发,原本应该是要等着毒引引发,然后第一时间控制住它,从中毒人的手心脚心导出四滴毒血,再加以材料方得一味好毒。但不知道为什么,它提前发作了。”
风无月想着不会是因为鱼引发了吧,还是问了:“她们吃过黄蜂鱼,这个会引发吗?”
那春哥又是一副不应该不应该的样子:“不可能啊,这个鱼会引发?这个鱼就没有毒啊,也没有听过它可以作为毒引,我要试试看……额,我是说,我没见过这样鱼能引发的毒,到时候研究研究。”
何欢安慰风无月:“应该和鱼没关系,不知道是谁在她们身上下了毒。”
风无月咬牙:“我一定要找到凶手。”
她想了想,走到一边,把症状传音和唐雄说了番,唐姐虽然是炼药师,但对毒也有一定了解。
可是知道了毒的名称,除非是那种独门毒药,不然也还是不知道谁会对方芳她们下手,村里的人们大都朴实,如果要谋财害命,也早就下手了,应该是他们这批来的人里。
风无月想了又想,脑海里闪过某个念头。
但是没有证据,总不能因为她的念头就说成那样吧,她决定接下来悄悄的观察。
想法是好的,但是村民们闹得厉害,让给个交待,因为他们这里一般都是病死老死,还没有被人毒死的。
何欢作为此次带队的队长,就站出来稳场面了。
最后双方还是达成一致:一个月后给交待。
先还是通知方芳的老公,这边出钱负责安葬酒席事宜。
风无月想报案衙门,何欢挡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挖的矿产暂时不想让其他方面的人知晓。我会调查的,放心,一定会有个交待的。”
风无月想想也是,关键目前这矿产就没过明面的,到时来人发现了不好交待。再说官府也未必能抓得到凶手。凶手应该在他们之间,到时候惊到了躲回暗盟,也拿他没办法。
还是不打草惊蛇,悄悄跟踪着她心里怀疑的对象。
可是连续一周下来那个叫全春的少年,就一直呆在屋子里做他的实验,各种毒烟从他的屋子里冒出来,也没见他跑出来。
只听见屋里癫狂兴奋的笑声。
有人给他往屋子里送捕来的各种兽,有人给送饭,有人给送水。
风无月心想难道就一直不出来,吃喝拉撒都在毒烟里,这人可真是个毒痴。
而且这实验的毒谁知道是产生了什么毒,难道就不怕把自己毒死啊。
风无月默默的念叨了又念叨,也还是没有见到人有任何反常,不禁有点急了,打算直接冲进去,把人抓起来一通审问。
可还没等冲出去,就来了一群人通知好消息,说是挖到什么变异紫金矿,很难得的发现。
里面有段路可能存在某种毒气,让全春前去查看。
风无月眼睁睁的看着全春和一群人走了,一下子又泄下气来。
还是到时再守着吧。
风无月想了想,出来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绕去矿场,变异的紫金矿,她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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