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完一圈,孟松问周无患:“老四,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
周无患想了想,“三师兄,一会你去打听点事。”悄悄地嘱咐了几句,孟松便自己去了。
沈烈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啊,这和淫贼有什么关系吗?”
周无患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晚就能抓住淫贼了。”
两人又去了府衙找了孙方一趟,等孟松来汇合,几个人便开始安排捉贼大计。
第二天,城中突然开始流传,淫贼昨夜已经被抓住了,关在牢里,郡守大人审问过后就要问斩了。
半夜时分,郡守李洛正在书房处理政务,一阵风声吹,窗户被吹开,伴着风声进来的还有一道人影。
“狗官,你们抓错人了!”那人一身黑衣,声音低沉的道。
郡守李大人倒是不慌,放下手里的文件道:“你是何人啊?”
那人影道:“前几天城里的案子就是本公子做的,你下面随便抓几个人你就信以为是淫贼了,看来你这郡守做的也是糊里糊涂的。”
周无患的声音响起,“李大人当然是明白的,不这么做又怎么引你现身呢?”话音刚落,书房里周无患三人走了出来,门外孙方带着士兵将书房围住。
那人影环顾一圈,诧异的说道:“你们……”
周无患打断道:“姑娘,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用哑着嗓子说话了吧,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前天跟我师兄动手的女子吧。”
见事已至此,甚至身份都已经被叫破,那女子摘下蒙面巾道,指着孟松道:“小白脸,你怎么知道是我?”
孟松左右看了看,“说谁小白脸呢?再说了,叫破你身份的又不是我,你应该问他啊。”
看那女子目光转向自己,周无患觉得有点蛋疼,难道又要开始解说案情了吗,这又不是柯南,还有最后的案情解析环节吗?
李大人也道:“小友就说说吧,本官也是好奇,为何淫贼最后是一女子呢?”
组织了一下语言,周无患开始解说,“第一次我们去问受害人的时候,受害人一直在哭,当时我觉得有点不对,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最佳捧哏李大人问道:“女子乍逢此事,心情难免激荡,痛哭不是很正常的吗?这哪里不对?”
周无患摇摇头道:“事情是没什么问题,当时我也没发现,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受害人虽然在哭,但是情绪比较稳定,并无痛苦或者悲戚的情绪,仿佛只是为了哭而哭。”总结起来一句话,就是演技不行。跟着周无患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跟着道:“而且……而且所有的受害女子走路均无异样。”
听了这个,在场大部分男士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只有沈烈憨憨的问了一句:“应该有什么异常啊。”
这怎么给你解释啊,回去找你爸妈上两堂生理课好不好啊。李大人不愧是最佳捧哏,出来救场道:“贤侄年纪尚小,过几年自然明白了。”
周无患没管沈烈,继续说道:“第二次去询问受害人的时候是去的受害人家里,我发现每个受害人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女。我们奉高城可是美女如云,犯人为什么只挑大户人家的女子下手呢,甚至还有郡守大人的千金,这是嫌捕快追查的力度不够吗?当然也不排除犯人有什么特殊癖好。”
顿了顿,周无患接着道:“当时我就在想,淫贼的目的是什么?既要选择大户人家的女子,增加危险性,又没有什么实质的行为,这根本就没有什么逻辑性啊。”
李大人点点头,“之前找稳婆看过了,小女确没受到什么伤害。”
孟松插嘴道;“那你之前叫我调查的事和这也有关系吗?”
周无患点点头:“是的,既然常规的解释不通,我们不妨换一个思路。我就让师兄去打听打听各位小姐的情况,第二个疑点也就出来了。受害的小姐年岁都不小了,都有一个喜欢的人,且那些人的皆是出身,呃出身贫寒。我们把这两件事联系一下,自然就会联想到一出有钱人家的小姐恋上寒门才子的戏码。”
李大人鼓掌道:“确实如此,小女也喜欢上一人,是县里一名书生。前几日那书生上门提亲,此人有些轻浮,我便回绝了。昨夜你就是抓的那些人吗,孙方,把人带上来。”
一会孙方带上来一群书生,周无患道:“接下来大人问他们,就能明白了。”
李大人指着那女子,威严的道:“尔等勾结贼子,污女子清名,还不速速招来!”
那群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低头不语。
“怎么?还要本官用刑吗?来人!剥去几人士子身份,带下去审问!”李大人一挥手,孙方带人就要拖几人下去。
其他几个书生面露挣扎之色,但还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有一个书生一听要剥去士子身份,顿时慌了,扑通跪下说:“大人饶命,小人一时被迷了心窍,听信那女子巧言,犯下大错,大人饶命啊。”
那女子一听,气的脸都红了,“无耻小人,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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