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烈走了,孟松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揽住周无患说:“老弟,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被我姐姐逼婚,故意装的失忆啊。”
周无患惊讶的张了张嘴,“啊?”
又看了看他,孟松叹了口气,“看来不是,整个人看起来都痴痴呆呆的。妈的,是谁打的,回头叫老头子给你报仇去,他不是睚眦必报吗?徒弟让人弄成这傻样子了,不去武林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怎么对得起他的外号。”
什么啊就腥风血雨,这个口气是不是有点中二啊。不过从他的话中还是能感觉到对自己的关心。
“三师兄辛苦了,无患已无大碍,劳师兄挂念了。”穿过来快两个月了,周无患说话都变得文邹邹的。
孟松抖了一下,“打住打住,你可别这样,我听着瘆得慌。”
两人进了门,师父也迎出来:“臭小子也回来了。”
孟松看着师父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去干他们。”
师父想了想,“还不知道是谁呢,让老大去查查,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连我的徒弟都敢动,看来都忘了我孟天玉是谁了。”
虽然觉得这父子俩有点膨胀,不过还是很感动的,看来师父也是随时准备报仇呢。
师门规定加冠之后方可下山去江湖上游历,孟松比周无患大一岁,今年才刚下山,没几个月就又回来了。
吃过晚饭,兄弟三人坐在院子里闲聊。
“三师兄给讲讲闯荡江湖的趣事吧。”沈烈虽然立志成为一名将军,但是身为武者,怎么可能对江湖不向往呢。
周无患也很有兴趣听听,想想没多久就要自己去闯荡江湖了,从孟松这里学点经验是很有必要的。
“从那开始说呢。”孟松沉吟了一下,“我当初下山,本来想去找大师兄的,过年的时候大师兄不是说遇到点事没法回来嘛,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你见到大师兄了吗?”沈烈问道。
孟松摇了摇头,“没遇到,之前听说蜀中有大师兄的消息,等我赶去的时候大师兄已经走了。不过这一路上倒是遇见了很多人,还救了一个白毦府的密探。”
“上次听梁老说起过,这个白毦府是什么?也是武林的门派吗?”周无患问道。
“白毦府的前身是烈祖的亲兵,后来护卫京都的职责交给禁军,但是白毦军的番号保留下来,成立了现在的白毦府,每一个军人都以在白毦府学习过为荣。”沈烈对于白毦府还是很熟悉的,他的梦想可能也是去白毦府深造。
孟松点点头,“白毦府确实令人钦佩,当年三秦之乱,东都沦陷,听说就靠着一万白毦军死守虎牢关,先帝和百官才能逃到许都。不过白毦府还为朝廷负责江湖事宜,武林中的人倒是多半不喜他们。”
周无患点点头,看来这个白毦府有点像是军校啊,教授兵法,授以武艺。
“对了,我姐姐怎么没在。老四受伤了,按说她应该第一个赶回来啊。”
沈烈尴尬的看了周无患一眼,示意让他自己解释。
“这个吧。”周无患想了一下措辞,“三师兄,你说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吗?还能和你姐姐在一起吗?”
孟松没太听明白,“什么现在以前的,你不就是你吗?怎么?你自宫了?”说着还瞟了他下身一眼。
经过周无患的解释,孟松明白了。
“这不扯呢吗?就为了这个姐姐她想不通了?你也在纠结?”孟松对他俩很是无语,“你还能变成什么样,你不就是你吗?她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就忘记了,重新开始不就完了?”
孟松不知道的是,理论上来说周无患的变化挺大的,甚至说已经不是周无患了。
这个事情也没法和他解释,周无患只能摇摇头,“等她想想再说吧。”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俩的事儿你俩自己决定吧。”孟松倒是看得开。
兄弟三人又聊了一会,孟松赶路有些累,三人便都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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