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将那两块破布撕了,弄成布条将松垮的裘裤腿儿绑好。感觉身体轻巧多了,便学着白也的样子跳下去。
白也点燃了一支火把,周围的环境瞬间照亮。
我们身处的位置是王墓的走廊,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文字和雕花,每隔三四米便有一个虎头烛台,在光影掩映下呈现出十分狰狞的面孔。
我暗暗打了个寒颤,就见白也略带嫌弃地打量着我的衣着。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若真觉得麻烦就脱了吧。”白也转身去点墙壁上的烛台,可我怎么听他的言外之意都是说我丑人多作怪呢?
我撇撇嘴,仔细抢救一下不堪入目的“白”衣。不服气地回了一句,“小爷我血甜招蚊子!”
他一脸看脑残的表情,“王墓里会有蚊子?”
我被他的话咽得脸色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我表情,他反而淡笑一声,“我们往哪个方向走?”
见他不再提议脱衣服光膀子之类的馊主意,我顿觉松了口气,左右张望了一番,又苦了脸。
这走廊两头全是乌漆抹黑的一片,哪里分得清来路和去路。
不过既然没有头绪,我就只能放大招了!
“俗话说,学渣靠骰子,路痴甩硬币,来!小白,我们剪刀包袱锤!”
白也皱眉,“小白?”
我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但碍于面子又不想怂,只好硬撑着脸面说道:“我是小年的大哥,你要娶我家小年,自然也要称我为大哥,大哥叫你小白,有意见么?”
白也有些怔愣,随后笑着摇了摇头,“她若真能嫁给我,便随你怎么叫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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