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长安城下了很大的学,长安城周边还好,都是有钱人,但是距离长安城六十里之外的百姓便惨了,房屋被压塌了,死了不少人。
大唐贞观年间是繁荣的,却也是灾害频发的时期。
对于赈灾李宽向来是大方的,准确来说,作为一国储君赈济灾民也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眼睛都没眨一下,便让户部全力支持赈灾,并且要求兵部分派士卒从旁协助。
处理完朝臣们禀报的问题,已经到了傍晚,这还只是长安城的情况,还有各州县的事情依旧在送来的途中,想起即将到来的各种问题,李宽就感觉自己一阵头大。
“太子殿下,老臣年老体衰,望殿下恩准老臣辞官。”
房玄龄的话音让准备离去的所有人脚步一顿,众人不由得将目光锁定到了李宽身上。
“房相,你乃国之柱石,你跟孤辞官委实没有道理,要辞官找陛下,陛下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也就是装装样子,身体并无大碍。”
“陛下未恩准······”
李宽打断道:“既然陛下未恩准,孤又岂有资格准许您辞官,大唐还需要您的照看啊。”
辞官的事,房玄龄思虑过很久了,自从李世民回长安与朝臣们商议华/国回过大唐的事之后,房玄龄便有了这个想法,可惜的是李世民当时没同意。
“太子殿下,老臣实在没有精力处理朝政了,求殿下恩准。”
房玄龄似乎是死了心,弓着腰没有起来的意思。
“太子殿下,老臣亦求殿下恩准老臣辞官。”长孙无忌突然开口道。
朝中的文臣之中,剩下的老臣就只有长孙无忌与房玄龄两人,可以说朝臣有三分之二为两人马首是瞻。
两人突然的辞官,令所有臣子一愣。
与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地位相差无几的武将们甚至忍不住直接开口道:“这两老货吃错药了?”
李宽看着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你们二人是要孤交出太子之位?”
“老臣不敢。”
李宽怒道:“你们不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孤刚接任太子之位不过几日,你们便要辞官,你们在想什么?你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经过李宽这么一说,房玄龄突然才想起,自己的作为无异于在逼宫。
“老臣不敢,老臣此前便与陛下辞官······”
“不必说了,辞官不准,房相与长孙司空罚俸半年,都退下去吧。”
房玄龄叹了口气,走了。
长孙无忌也走了。
如果说房玄龄只是因为一时糊涂,长孙无忌却是心里跟明镜儿似得,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其实就是要看看李宽的态度。
现在的结果来看,长孙无忌是满意的,至少在他未主动辞官的情况下,他不担心自己如今的位置,长孙家在这次之中无忧矣。
毕竟此前在商议国事时,长孙冲被调往陕州做刺史,这便是李宽对长孙家的赏赐,看看现在的陕州刺史就明白,那可是孙伏伽啊。
简单来说,陕州便是楚王府的地盘,明显是要培养长孙冲了。
李世民当初从桃源村回来后提起的官员年轻化,长孙无忌可从未忘记。
长孙家兴盛了二十多年,盛极及衰的道理长孙无忌知道,但是衰落也要有个地步,儿子不可能在达到朝堂司空的位置,可是有他在朝中扶持,总有机会位列一部尚书之位的。
李宽与长孙家的关系,长孙无忌也从未忘记,所以这一次接着房玄龄辞官的机会试探了一番,李宽发怒是他最愿意见到的结果。
因为这样可以从旁佐证大唐还需要他们这些老臣,李宽也不会随意的找个由头便把他拉下马。
实际上,长孙无忌想得太多,李宽根本就没想过这些。
只是想着能处理好朝政,让儿子来接手之后,安安心心的当个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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