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被刀疤脸推开后并不罢休,又连忙跑到刀疤脸与杨启铃中间冲刀疤脸喝道:
“余成海!教义有言不可奸淫!你莫不是忘了?!”
余成海本身火气也大,被这般一激,脾气也涌上心头,当即一抬脚向年轻人踢去,口中怒道:
“黄景威!就你们兄妹喜欢管闲事!装个甚的活菩萨?!”
被唤作黄景威的年轻人见余成海出招,想也不想就侧身躲过,再使出一招神龙摆尾,一脚已是直扑余成海面门。
余成海见自己一击不中,反而让对方一脚向自己面门踢来,当即拔出背上大刀向黄景威砍去。
心想,若他不收脚躲闪,便要硬吃自己一刀,孰轻孰重,嘿嘿,小年轻,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黄景威见余成海竟是一刀向自己砍来,当即收脚闪过,连退四五步后抬手握住背上刀柄怒道:“姓余的!你敢动刀?!”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教中兄弟,莫伤和气嘛。”一直没说话的第三人这时才缓缓上前开始给二人做和事老。
这人留着山羊胡,看起来年纪颇大,走到二人身边后便对余成海道:“余兄弟,老头子也知你火气大,黄家兄妹的性子你也知道,没必要啊。”
说完,刻意拉着余成海走到一边语重心长的低声说道:“今儿个你要是伤了黄兄,等他那妹子巡林回来又如何是好?这兄妹二人连起来手来你可是敌手?”
这余成海因为脾气差,平日里没少得罪人,并不怎么招人待见,故而才有前面在火堆里发牢骚那句话。
余成海也知道自己人缘差,若无人愿意帮自己,以一敌这兄妹二人,自己还真不是其敌手。
可若是就这般认怂服软,余成海也不至于混到今日这般地步。
他越想心中越是憋屈,可自己又打不过人家兄妹二人,当即又和那和事老走到黄景威身边冲黄景威道:
“黄家兄弟,老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今日事便算了!你赶紧让开,莫挡着老子快活。”
说完,又要向杨启铃走去。
你这话说得,还不如直接拔刀就砍来得痛快,怪不得无人与你亲近!罢了,这事老头子我也不管了!
那和事老头大袖一甩,自顾自的走回火堆边烤起火来。
黄景威闻言,立时面色不善,声音低沉道:
“你敢?”
见黄景威没完没了非要和自己过不去,所有人都当老子好欺不成?!
余成海面色也不好看,眼中似有屈辱与憋屈:
“老子若说敢,你真要为那娘们跟老子动手?”
黄景威想也不想,沉声答道:
“圣教言:不伤无辜,不可奸淫,不害弟兄。”
二人按住刀柄对峙间,那和事老头的目光也被吸引了去,浑然没注意到有两道黑影已悄悄窜进他们身后两顶帐篷内。
入得帐内,杨启邢屏住呼吸看了眼帐篷内睡得正酣的五个大汉子。
他们不死,我们死,强行给自己打了打气,杨启邢抽出取自一把小巧匕首,悄无声息的走至一人身前。
左手轻轻蒙住那人口鼻,右手将匕首对准那人心脏位置,一咬牙,右手便用力向前一堆!
那人猛的睁开双眼似要挣扎,可口鼻却被杨启邢双手死死按住,还没等他发出哼哼声,匕首已是刺入心脏。
杨启邢感觉手中一松,那人已是死透。
取出匕首,又缓缓朝另一人摸去。
帐外,三人浑然没意识到自家兄弟正在睡梦中被人一个个杀死,仍是在那对峙。
杨启铃此时也总算寻思明白拿自己泄泄火是什么意思了,张口便骂:
“邪魔外道!休想折辱本女侠!狗贼!狗贼!若松开捆着本女侠的绳索,本女侠定要将你生吞了!!”
杨启铃在这边破口大骂。
耿成文却是闭口不言,只是不时看看天色不时又看看正在对峙的二人,刚刚窜上天际的那一抹红芒,别人没看到,可是自己却是看了个清楚。
此地离李营不远,按脚程援兵说不得一会就到,几日没吃喝,自己还是节省些力气以应付接下来的大战。
唯独那年轻道士,缩在角落里哭哭啼啼,也不知悲从何来?
余成海听得杨启邢对自己破口大骂,眼中一红,惨笑道:
“好!好!好!!任谁也来辱我,就连这个明日便要剖心析肝拿来祭祀无生老母的小娘子也要辱我,好!!骂得好!”
当即红着眼拔出大刀,向杨启铃脑袋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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