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雅拿出幼稚园老师的劲头,教了两个小丫鬟几个最简单的字,让她们自己练习着。她自己则拿出毛笔,照着书上写了一会儿繁体字。因着左臂不能使力,不能写得太久,于是又看了一会儿书。
关于针灸的那本书其实只能算是一本册子,宋潇雅很快就看完了,其上的记录比起她跟外公学的神乎其技差了很远当然,这个神乎其技是她自封的,倒不是外公的技法不行,而是她从来没真正在病人身上施展过,可谓纸上谈兵而已。她又翻出莫流离给她的那包银针看了看,只是普通的银针,大小和韧度还算上乘。她眯起眼睛盯着两个正在认真写字的小丫鬟,好想找个人扎上几针啊,呵呵!
两个小丫鬟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噤,对视一眼。小草道:“你慢慢写着,我出去拿点儿炭来加上,这天儿真是越来越冷了。”
宋潇雅捂住嘴偷偷的笑了。
她站起来又指点了一会儿写字,拿着毛笔胡乱画了几笔写意,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眼见天色黑了下来,宋潇雅在灯下又看了一会儿书,这才让小雀提了热水来洗漱了睡觉。若不是左臂夹着板子不方便,她真巴不得每天都在那个大浴桶里好好泡泡。
躺在温暖的被褥里,宋潇雅回忆着刚刚看的书,原来大楚立国才二十多年啊,至少从清溪镇到京城这一路已经看不到战争的痕迹了。
刚刚合上眼,宋潇雅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果然那个妖孽般的男子已经站在她的床前,正俯身看着她。
“吓死人了。”宋潇雅拍拍胸口,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的意味。
而这声音听在彼岸的耳中却有如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他的心尖,明知在那里却又挠不到的心痒。
他退后一步,如昨日一般点亮了灯,“怎么?本公子每次带给姑娘的都是惊吓么?”他满脸宠溺的看着眼前那个衣衫不整的小丫头用一只手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盘腿坐在了床的正中间。
“谁让公子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呢?跟只老鼠似的只在晚间出动。”宋潇雅撇了撇嘴。因为背着光,她看不清彼岸的脸,所以不要想对自己施展美男计。
彼岸的脸抽了抽,像老鼠?亏这丫头想得出来。自己这名声啊,迟早败在她的身上。他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告诉丫头自己的真正身份,却还是否定了。他实在不想把这单纯善良又有趣的丫头过早的牵扯到那摊肮脏的污水之中。
“丫头,说话不要那么毒。本公子如此丰神俊秀玉树临风,怎么会像老鼠呢?嗐,你还是叫我狐狸精好了。”彼岸凑到宋潇雅眼前,乌黑的双眼在血红面具背后闪着幽幽的暗光。
宋潇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彼岸公子这一身装束,还是冷酷一点妖孽一点的好。”她认真的说,古代也流行这种反差萌么?
屋外树上靠着的英招也差点儿忍不住“扑哧”出来,主子你这样不顾形象的表演真的好么?让我们这些暗卫情何以堪?
“唉,”彼岸幽怨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年头,小姑娘不好伺候啊。”他妖艳的红唇微微撅了撅,表示自己很委屈。
宋潇雅没来由的心情很好,平淡生活中有个绝世美男无条件的来取悦自己,谁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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