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把要自己披红戴绿!扮成新郎的样子!”
昊天塔里取出一匹红绸,三两下便织出一件红袍穿在身上。绿帽子顾明才不会顶在头上,寻了些野草野花,编了个花环挂在脖子上。
“再用血绳当红娘!系在龙凤喜烛之上点着!为其铺路!”
将龙凤喜烛在屋门与芭蕉林之间的空地上插下,血绳以鸳鸯扣的系法绑在龙凤喜烛之上。再把血绳的一头丢进芭蕉林,另一头同样以鸳鸯扣的系法绑在脚趾之上。
“然后就躺在床上!等着共度良宵了!”
仰躺在床的顾明,将外面芭蕉花忽然间绽放开来的声音收入耳中。还听到一阵诡异的风,正顺着血绳徐徐而行。沿路掀起的尘土,也被莫名的风所消融。
当脚上的血绳不再抖动时,躺在床上的顾明上方,便已出现了一道血红血红的身影。
红的不只是随意的披在白腻身体上那似遮欲露的红纱,其肉眼可见的毛发都是如鲜血般艳丽的红色。
随着身子的扭动,那一双白腻的让人晃眼,挺直的让人惊叹的大长腿,也在不时的左右交叠中,让人的心跳都漏掉了拍子。
如一条小溪般波折起伏又微微上扬的眉毛,将水流引入下方那好似一汪泉水般的眼睛里。只一晃神的功夫,泉水里就升腾起了一片云雾。
那俏皮的小银鱼在软嫩的红唇上缓缓的游走的姿态,直让人升起口干舌燥之感。
顾明面对这般引人入胜的景象,笑的有些欢畅。那灿烂的温暖笑容只晃的他上面的血红身影一阵失神。
“出门不化个妆吗?有点对不起观众啊!”
躺在床上的顾明没有别的动作,只将一面镜子举了起来。那血红的身影闻言下意识的低头往镜子里看去。
“啊!!!”
谁会照镜子吓到自己?顾明以前不知道,但只听那血红身影嘶哑的尖叫声,顾明就知道谁会被镜子里的自己给吓到了。
那血红身影已经将欲表达到了一种极致的样貌,在一面普通的镜子里也将丑陋表达到了一种极致。不说究竟丑到了什么样子,只看镜子里她那爬满了一脸的蛆虫,她就已经崩溃了。
“嗖!”
落荒而逃的血红身影带起一阵狂风。顾明一把拽掉两只脚上绑着的血绳,合并在一起用力一搓。那顺着两条血绳铺出来的路逃跑的血红身影,眨眼间便与两条血绳同时被扭成一股。
“芭蕉精怪而已!偏偏学那狐狸!你哪里会有那份姿色!”
两条血绳被顾明搓成了一股,而那芭蕉精被扭在里面一时难以逃脱。闻听顾明所言,气的腮帮子高高鼓起,猛然间就喷出一口怪风,直接将顾明吹飞了出去。
将房屋撞塌,又一路不知撞断了多少颗大树,顾明才重重的摔落在地,好半晌都爬不起来。
“我大意了,没有闪!”
顾明确实大意了,可他也来不及闪了。这阵怪风十分的诡异,刚察觉到有风袭来,就已被吹飞了出去。以顾明的修为,竟也毫无抵抗之力。
身子倒也没散架,几度从根本上改变过的身体异常的坚韧。只是心口有些发闷,身体内部的震荡感没那么容易缓过来。若换做旁人,不说被吹的撞断多少树了,只这一份震荡之力,就没几个人能活下来。
“这阵怪风也算得上本命神通了吧!芭蕉......芭蕉扇?呵呵!我也体验了一回那猴子的遭遇吗?”
嘴里自嘲着,随手在身上拍下两张回春符,迅速的赶回原地。而那芭蕉精自然不会等着顾明回来,原地只留下了被挣断的血绳。
“与我照过面,你以为你还能逃的掉?”
把那断成两截的血绳捡起,开始快速的编织了起来。手指翻飞间犹如穿花蝴蝶,一件物事很快就被编织成型。
“寻血蝠!嘴部是被你挣断的地方编织而成。再加上你那浓郁的血腥之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逃!”
将一颗散发着浓郁自然之气的黄豆,塞入血绳编织而成的寻血蝠嘴巴里。那寻血蝠猛的煽动了一下翅膀,犹如突然间活过来一般,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嚎叫。
“神兵火急急如律令,赦!”
寻血蝠应令而出,在黑夜里划出一道炫目的红芒。顾明则直直的冲向两颗相邻的芭蕉树,抬脚踏上芭蕉树树身,身子却向另一颗芭蕉树而去。如此往复,三两下便已跃上芭蕉树顶部。
“如今真元也已足够使用术法了,倒是不必每次都要用功德作为补充。”
那芭蕉林中快速辗转的寻血蝠,很快就找到了隐藏在其它芭蕉树内的芭蕉精。那芭蕉精被寻血蝠追的慌乱躲藏的样子,倒是让顾明一阵失笑。
“呵呵!连普通的傀儡术都有了这般的效用,真言咒类的术法也可以省下来了。毕竟功德这东西着实不够用啊!”
在芭蕉树顶快速的腾挪,很快便吊在了寻血蝠的后面。顾明也不着急去先驱除了芭蕉精,毕竟她也不可能跑得掉。而且......。
“呼!”
诡异的怪风刮过,那寻血蝠只一瞬间便被吹散成了一团杂乱的线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却是芭蕉精眼见顾明已追了上来,情急之下又喷出了一口怪风。
“啧啧!果然单纯的傀儡术还是不行!”
“你!!!”
看着依然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的顾明,芭蕉精的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她的本命神通有多强她自己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早就被其它的修士给灭掉了,哪里还会等得到顾明来此。
而芭蕉精也秉持着安全为主的准则,每次被修士发现就会立刻换一个地方,也正是这份小心她也才能活到现在。却不想刚来到此地就遇到了一个麻烦的修士,一个麻烦到若是不小心就可能会让她死掉的修士。
“你这次为什么没被我吹出去?!”
顾明脸上明明是一脸温暖的笑容,却笑的芭蕉精心里发寒,且从心底涌现了不可抑制的恐惧感。明明第一次毫不费力的就把顾明给吹飞了出去。可第二次顾明却表现的丝毫不受影响。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呃......虽然有些中二,但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
“嗯?”
“同样的招式,第二次对我是无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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